“什么意思?”
“长胖了!天哪!这么重!”
孟冬珂真想抬起腿一脚踹在刘玉祥的屁股上。
后来她才知道,刘玉祥骑得慢,是因为想让她多看一对面的江景。不过当下他们就在争执着资本主义跟体重超重的事情上骑过去了。
休战的间隙,孟冬珂也安静下来,就那么看着对面的江景,心就像一个新生儿放进了温水当中,被护士姐姐温柔地清洗着身体那种舒服感。
孟冬珂问了好几次刘玉祥:“你要带我去哪里?”刘玉祥只是笑笑,始终不肯回答。
江很长,一路都有护栏,路灯挺拔地立在街道两旁,行人稀少,风越来越大。孟冬珂有些受不住凉,但她不敢说,怕说了刘玉祥会把自己外套脱下来,那样的话,刘玉祥肯定会被冻感冒的,毕竟刘玉祥里面只穿了一件短t
骑了约莫半个小时,刘玉祥终于在一座桥上停下来。
从那座桥可以直接通到江边。孟冬珂有点明白他的用意了,不过大晚上来江边吹冷风,这不像是刘玉祥的行事风格。孟冬珂认识的那个刘玉祥,聪明、自省,同时敏感又脆弱,还带有一点软弱。
江边吹夜风这种看浪漫实则愚蠢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做的。
难道一年多没见,刘玉祥已经变成了一个傻白甜?
“不太可能。”孟冬珂想。
“你记得吗?去年我们一次相遇,你跟我说你自己好像见过我!”
“嗯?怎么了?”
“你还记得几年前,有一次你放学回家不是发现一个男人,他不是让她帮他?然后把那男人抬到宾馆!那个人是我。”
“啥?”
这时刘玉祥笑得合不拢嘴。
“我为什么没认出来你?现在你跟那时的你简直是差别太大吧!怪不得没认出来你。”
“啊啊哈哈!”
刘玉祥他们把自行车在桥上停好后,通过一层石阶下到了江边的滩涂上。
“对了,那天你怎么会在a市呢?”
“那天郝晨曦那件事情,我二姨怕我想不开,所以让我住几天,让我在她家附近的学校上学!”
“这样啊!”
江对面是点点星火,五颜六色的灯光汇集成荧光色,洇开在两人面前。
上到滩涂后刘玉祥一直往前走了好远的距离才停下来,站在原地发呆。
等到孟冬珂追上去脚步了,他才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孟冬珂,带有那么一点感叹的语气说:“已经是秋天了啊?”
“嗯。”孟冬珂轻声应和道。
“你觉不觉得,这里的秋天是要比xxx镇暖和一些的?不,其实不止是秋天,这里连冬天都是暖和的,女孩子们甚至可以穿着露大腿的裙子在校园里招摇过市,你只要在这里过一个冬天就知道了。”
“这里跟xxx镇的冬天一点也不一样,夏天也不一样。我总觉得,xxx镇的夏天带有那么一股阴冷的气质,时常下雨,可能在我记忆中那场洪水的印象太深刻了吧,所以我始终觉得,xxx镇的夏天是冷的。”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孟冬珂虽然听不懂,但听到刘玉祥说出这席话,开始有点确定他还是以前那个刘玉祥。
聪明、自省,同时敏感又脆弱。只是离开xxx镇这一年多时间,他似乎成长得很快,
这份快速的成长替他在身体四周筑起了一副炫酷的盔甲,让人心生向往,但往往无法看到盔甲包裹下真正的他。
“我大一的时候选修过日本文化课,那时候刚来大学,跟周围的人也不熟,室友都躲在寝室里打游戏,虽然高中的时候我还挺爱打游戏的,但到了大学莫名的就没兴趣了,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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