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只眼看上我的，看上我哪里呢？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

    那天晚上李晨宇呕吐了很多次，是张舒园一直在她旁边照顾她。张舒园把她抬到床上的时候，李晨宇一直在低喃着什么，张舒园凑近一点，才知道她一直在叫着程希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希。“

    关上房门，张舒园坐在李晨宇的沙发上，抽起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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