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王妃与太妃亲近,太妃是真心喜欢凌王妃这个晚辈女子,但平亲王妃与凌王妃的关系就略差了一筹,是以太妃才有意说出之前马车上那番话。
只是,本以为是好意一番,却被儿媳曲解并生出别的想法,并弄成这般,太妃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凌王妃怎么知道?”难道她派人监视平亲王府?平亲王妃心中憋着一股气,想法便更加偏激。
太妃脸色一沉,“或许是你自己做事不周密才被人知道,你还要怀疑她什么?本就是你做事不地道,你敢说我方才说你那番小算盘的打法冤枉你了?你说,我都不曾往你们房里安排过人,你怎么就能这么对待未过门儿媳?”
平亲王妃有心说,平亲王不止她一个女人,他也有通房和两个妾室,只不过被她压得死死,翻不起风浪罢了。
可平亲王太妃接着一句话,“要纳妾或者要别的女人,得看男人们想法。”意思就是儿子那是他自己想要的,你做媳妇的不能让男人一心对你,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可能问过钰儿的意见和想法?他想吗?”不等平亲王妃说话,太妃就道,“他肯定不想的,不然你也生不出那种想法来,我说的是也不是?你说你这不是逼迫算计钰儿吗?难道钰儿多几个女人就多许多好处了?钰儿一心只有明妙,你这么做反倒会伤到他,到时候你就高兴满意了?你自己去小佛堂里清清心好好想想去吧。”
平亲王妃最后到底被太妃软硬兼施的劝说回了心思,回了娘家让娘家大嫂撤回找人,但也没有说上凌王府登门道歉,毕竟日后她是要做婆婆,该保持的形象还得维持,却在太妃亲自手书一封给凌王妃送去时,从自己的嫁妆里挑选了一套红宝石头面送到凌王府给明妙郡主,也是变相地道歉。
“母亲,平亲王妃怎么忽然送我头面?”明妙郡主有些不解地点了点头面上的红宝。
夏浅看了眼笑而不语的婆母,笑着打趣道:“自然是平亲王妃喜欢妙儿啊。”
明妙郡主丝毫没有察觉到前两日父母和大嫂这边发生的事,俏皮地笑了,“是喔,妙儿觉得自己也挺惹人喜欢的。”
凌王妃被自己傻闺女逗乐了,“你这不知羞的丫头,哪有自个夸自己个的。”
夏浅笑道:“妙儿说的是实话啊,妙儿本来就是惹人喜爱的姑娘,若是阮阮以后也能像她姑姑就好了。”
也跟她的姑姑一般能得家人庇护,长大寻一位一心一意待她的郎君,不过,想这个有些过早了,女儿还那么丁点,忙将自己这念头驱除脑子。
明妙郡主露出更加得意的小模样,“都说侄女像姑,阮阮长大了定然是个美人,迷倒一大片。”
夏浅闻言捂嘴笑,就听婆婆笑骂小姑子,“呦,这话说的,是在变相夸你自个吧。”
明妙郡主扬了扬精致的小下巴,“没夸呀,你看钰哥哥从小就喜欢我一直这么多年都没变。”
“越说越不知羞了,”凌王妃摇头叹息,但眼底尽是宠溺的爱护。
平亲王妃这事就算是了结了,虽然凌王妃还有些担心,但也觉得日子以后是女儿自己过的,还是不要太杞人忧天为好。
陈寒烟提供了这么大的事情来,凌琰不想欠她这人情,便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为孙其浩活动了一番,为他引荐到太仆寺做官。
后来,陈寒烟又带了礼来王府,但这次夏浅推说繁忙没有见她,依她现在的身份,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周旋不喜欢的人。
又快到仲秋节,想起去岁这时候的王府里还一摊乱事搅合,夏浅觉得自己这个管家也是顺心如意,这么跟凌琰说的时候,凌琰还笑她,“儿这般有威仪,哪个下人见了敢不恭,为夫都得听你的,夫纲不振呐。”
她道,“说我是悍妇,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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