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轻笑,一脸不屑:“他不过是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不就好了?为何要当真呢?你真以为过惯了锦衣玉食的阴辞能接受粗茶淡饭的生活吗?更何况你可是连科举都没有参加,你又有什么前途?”
“你骗我,定是你将他关起来了,是不是!”
“哈哈……”来人哈哈大笑,眼中冰凉一片,“我关他?你也不看看我对他有多好?”
那人的话让书生脸色一变,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话。
“你若不信便随我来吧。”说着他便待书生走进楼里 。
祝幽看了段语书一眼,见她此时正在沉思,便等着她找到办法解决眼下这个局面。
段语书对着祝幽摇了摇头,道:“为今之计,只能等幻境自己解除,或者……杀掉阴辞!”
祝幽脸一下子就垮了,这两个方法还不如不说!
其实到现在祝幽都是一脸懵逼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审问着老鸨,却突然被阴辞给拉进幻境了,而且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段语书没有理会祝幽的自暴自弃,只紧跟着来到幻境就看到的两人。也亏得这是幻境,不然段语书和祝幽两人怕是会被当成轻浮之人给抓了。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青衣人长的很像那老鸨?”
“嗯。”段语书隐隐约约猜到她们是到了那里了,怕是几十年前的风月楼,而那青衣人应该就是老鸨的父亲,这风月楼的主人。
很明显祝幽也想到了这点,惊讶地看了段语书一眼,见她跟着人走了,便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书生穿了一袭发白还打了补丁的白衫,与风月楼中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大富大贵之人真是云泥之别,更别提她还在楼外待了好半个时辰,身上都是一股湿味。
她身后的青衣人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带着书生径直就往二楼走去。
“我与那书生不过是逢场作戏,又怎么真的可能生情?你怕是太高看我了……”
书生一上到二楼,就听到熟悉却又刺耳的声音,脸色发白,紧抿嘴唇,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那书生也算是一表人才,难道你就从来都未曾动过心?”
“戏子无情,倌者无义。你说我哪来的情给她?”
书生听到这句话便觉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碎掉了,整个身子都塌了下来。
她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却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怪只怪自己入了心……
青衣人看着书生失魂落魄的跑掉,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推开门,对着里面的阴辞道:“时间到了,你可以休息了。”
阴辞喝了点酒,脸上红润,似花盛开了般,恍人眼,青衣人可舍不得把这么好的摇钱树拱手让人。
“是。”阴辞低眉顺眼地往门外走去。
“阴辞,你该知我们这些风尘人是不可能有人喜欢的,不要做过多的妄想,不然你会失望的……”
阴辞离开的脚步一顿:“我知道。”
阴辞没有注意到他背后那人眼中的阴狠,只匆匆地往前走了。
一进了房间,阴辞便从箱子中翻出行礼,然后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风月楼。只是当到了约定的地点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阴辞在原地等了很久,那雨也下了很久,凉滋滋的,落到阴辞身上却像是被刀割了般,他的心都像这天气一样,一片昏暗。
“嗒嗒。”
阴辞面露欣喜,转身,却在看到来人时,变了脸色。
“我就知你来这里了。”
“哥哥……”
“你不用等了,她不会来了的。”
阴辞脸上大变,盯着来人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的傻孩子,我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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