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派人来看看情况。
回到大街上,段语书却发现杜若不见了!
话说杜若在段语书离开之后,便在原地等着,突然便见有人出现。
那熟悉的身影让杜若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便马上跑了过去。
跟着那道身影兜兜转转,杜若进了一处森林。
只是一进了森林,那人便不见了身影 。
森林里日光照不进多少,只有零碎的日光落了进来,整个森林阴森森的。
杜若觉得冷意从手臂上蔓延开来,爬满了他的全身。
“哗!”
有水柱从树叶的缝隙中,向杜若射来。
杜若刚好被地上的树枝挡了一下,身影一个踉跄,那水柱从他耳边擦过。
杜若后怕的摸了摸从半截处断了的头发,看向那水柱 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水柱,而是血柱!
杜若猛地往旁边一躲,躲进了大树背后。
此时的他有点后悔没有听段语书的话,一个人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等地步。
只可惜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并没有给杜若喘息的时间,下一次攻击再次袭来。
血柱再次向杜若喷来,那红通通一片的样子,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杜若惊险的再一次躲过血柱,他喘着粗气,身子藏在大树后面,皱着眉头,看着上方被腐蚀掉的树叶,心头一颤。
那血柱无处不在,让杜若躲无可躲。
终于再一次的血柱袭击碰到了杜若的手臂,一阵灼热感席卷全身。杜若发现自己的手臂瞬间被血柱吞噬掉了一大块肉,心中隐隐有些绝望。
恰在此时,杜若一直追着的那人,出现在杜若的面前。
杜若只看到一双染血的靴子,然后慢慢抬头,便见一个藏在血雾里的人。
“好久不见。”那人说。
杜若一听那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便道:“簪郎?”
“怎么?才几日不见,公子就忘了奴家了?”簪郎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杜若眼中只是血雾一片,依旧悠哉悠哉的道,“真真是让奴家伤心啊!”
杜若当然知道簪郎的话不可信,与其说他伤心,不如说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簪郎浑身的杀气丝毫不藏,全露出在杜若眼前,可能是觉得杜若必死无疑,便也不再隐藏。
“你是谁?”
“我不就是簪郎吗?”
“不,你不是。”
“哈哈……”簪郎对天狂笑,肯定的说,“我就是簪郎。”
杜若冷静地看着簪郎,眼中全是不信。
“簪郎并不是玉晚楼中最厉害的男子,却偏偏在短短时间内一跃成首,所以……你到底是谁?”
谁都不知道,一直被忽视的杜若,早就悄悄地将玉晚楼内所有的信息都查了。因为从一开始看到簪郎身上血色弥漫,他便觉得这事不简单。
簪郎听到杜若的话,也不慌,只淡淡道:“不管我是不是,反正今日你逃不出这个地方。”
“没有人会在乎你,也没有人会记得你,你即将在此长眠……”
簪郎如同诅咒的声音在杜若耳边回荡,像蚕丝一般将他的心层层捆住,最后一收,缠的他心剧痛。
他回想起那些黑暗的岁月,那些肮脏的人,还有那个肮脏的自己。心一点点的裂开,最后吞噬掉自己。
突然黑暗被光明驱逐开,微笑着的某人正静静看着他,她眼中的温柔是他渴望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那些与段语书在一起的画面,断片了般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从最开始的憎恨,到最后的离不开。
因为她,他的心中不再只剩下仇恨,他相信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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