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姓男子一听是川东寒开口了,立马颔首致歉,“晚辈见过川前辈,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得罪。”
听了那陈姓男子的话,川东寒冷哼一声,“若不是你家祖宗与我相交甚好,就凭你这狂傲之言,老朽今日便可以让你彻底留在地宫之中。”
对于川东寒的话,那陈姓男子脸色大变,再不敢发言。而川东寒见此,这才算是作罢。
可之前那陈姓男子的话,的确所说不假,对于这宁山异宝,恐怕真的只有一言堂了解最多。
“川前辈盛名远传,又是一言堂法老,此次宁山地宫之行,一言堂又是川前辈带队,恐怕对于这宁山地宫和异宝的掌握,川前辈早已了然于心。”
“既然如此,川前辈索性与在场诸位分享一番,至于这异宝归属,就全凭本事了。”
这次说话的,正是白首门的宁白首。
川东寒听闻这话,原本还想驳论几句,可当瞧见这开口的是宁白首后,脸色瞬间微变起来。
对于这宁白首的一身魔功,就是川东寒也忌讳莫深。
在面对宁白首的魔功时,若是一个不慎被其击中,体内精元被吸摄掉的话,对于川东寒绝对是无法承受的后果。这年岁老暮,体内精元本就日渐枯竭,若是再被夺了去,恐怕今朝这地宫之行,或将成为川东寒的最后出行。
“你这魔道,竟也想染指这宁山异宝?”川东寒眉头一扬,怒喝道。
“二十年前,白鸿鸥获得者宁山异宝,已经让江湖徒生多少腥风血雨。如今二十年后,你白首门竟还想觊觎这宁山异宝,莫非是想让这江湖再乱上一遭!!!”
“狼子野心,岂能如你等愿!”川东寒负手而立,眼中隐隐有怒火浮现。
对于川东寒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宁白首倒没有多言,而是轻摇着手中羽扇,叹息道:“川门主对我白首门如此偏见,着实令晚辈心寒。”
“不过川前辈意图转移注意力的把戏,还是省省吧,关于这宁山异宝的事,恐怕环顾在场诸位,不止是我白首门一家觊觎吧。”
宁白首环顾四周,目光一一扫过,斩钉截铁地说道。
“既然诸位都想知道这宁山异宝究竟为何物,那么还请川前辈,不吝赐教。”
宁白首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当真坦荡恳切,若不是他魔道身份,恐怕姜宁都要对其心生好感了。
“这宁白首此话一出,一言堂将被推上风口浪尖上,果然好深的算计。”姜宁看着宁白首的这番行为,心中暗自想道。
事实上,果然如姜宁所说,在场的许多门派在经过宁白首的这番挑动后,也显得有些渴望起来。
对于这宁山异宝,这世间何人不想得到。
如今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却因为一言堂的缘故,无法染指,试问何人能够忍受。
一时之间,不禁有其他门派的人开口逼问了。
“川门主,这棺梈中沉睡的,乃是我苗疆道教的圣女,这宁山异宝我等可以不要,但是我家圣女的遗体,我苗疆道教势在必得。”
“至于这异宝是何物,还请川门主早些说出,也好让我家圣女早些安息。”
苗疆道教中,一名老妪挺身而出,开口说道。
然后,这老妪话刚说完,顿时就引来了川东寒的不满。川东寒很清楚,一旦有第一个人开口,那么紧接着就会有更多的门派参与其中,最后的结果,一言堂将成为众矢之的。
“你一言堂如此藏私,莫非就不怕触动众怒!”有人开口胁迫道。
“川门主,公平竞争,还请敞言啊!”这次说话的,竟是武当剑宗的苏东临。
“阴阳剑主苏东临都已经开口了,接下来,一言堂面对的压力更大。”苏晓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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