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它的眼前浮掠而过，所以，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可是眼前依然昏暗，偶尔似乎有破碎的画面，但是顾乔乔却抓不到，因为她不是小雯，她也没有凤凰一族的血脉，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无法感同身受。

    而且那些细碎的画面实在是太快了，顾乔乔根本就抓不住，几乎是一眨眼间就从眼前消失了，然后就是点点的星光。

    最后点点的星光，汇聚成了一个光球，在顾乔乔想要仔细看的时候，轰然炸开，眼前又徒留一片黑暗。

    顾乔乔感觉自己好像都被震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的扶住了多宝阁的架子，这个时候小雯就在她的身后，看顾乔乔身体摇晃的时候，马上也第一时间扶住了她，随后顾乔乔睁开了眼睛，她也急急的问道，“乔乔，你没事儿吧？”

    顾乔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事儿，小雯姐，我好像看到你的影子了，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司马小雯眼睛里的光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了下去，而此时，她的头竟然有些刺疼。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乔乔，不要再看了，你没有凤凰族的血脉，就算你的能力大，红凤也会排斥你的。”

    “是啊，我虽然看到你的影子，可却一闪而逝，其他什么都没有，甚至都看不到那影子后面是什么样的背景。”

    小雯沉默了半晌，眼神晦暗难辨，心头带着苦涩，可同时却又觉得意难平，凭什么在这场爱恋里只有她一个人记着？

    还有那个深爱着她的褚成峰，是意识消失了，还是这意识被现在的褚成峰给吞噬掉了。

    也或者他们是两个人！

    但是按照凤凰族的血脉的力量来讲，两个人是不可能的，都是一个灵魂，只不过就是不停的涅盘而已。

    其实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去问褚成峰了，但是她知道，依照褚成峰对待自己的态度，她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因为就在褚成峰抓住她手的一刹那，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这种杀意，司马小雯是最清楚的。

    因为她以前也曾经经历过。

    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从褚成峰的眼睛里看到了。

    也就是说，这个褚成峰在当时那样的时刻，如果不是顾及着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因为顾乔乔，他也许会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司马小雯觉得呼吸都不痛快了。

    难受的要死，却也气得要命！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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