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
黑暗中黄毛认出来那咬着蝙蝠的就是自己的相好王艳。
这王艳躺在床上时穿的就是这身白色吊带裙。此时,这裙子上沾满了血污,右边肩带掉落,王艳整个上身裸露了一半,却没有半点诱人的样子,那的皮肤干瘪得很,胸口就像挂了一个下垂的皮囊。
“呵呲!”
王艳的双目浑浊,眼珠上翻,露出惨白,此时早已没了视力。
感受到李副所长和黄毛的存在,立刻丢掉蝙蝠,快步地走上前来,她的行动透露出了某种饥渴的贪欲,房间中的阻碍物不少,磕碰到王艳膝盖,也不见她停,这种硬伤最是疼痛,可王艳却像是没事的一样。
李副所长瞪大眼睛,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手枪,这女子给人的感觉邪性得很,李所长出过这么多次警,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不安。
黄毛的警惕性则不如所长,望着王艳,黄毛整个心思都在她身上。
“你还没死,吓老子一跳。”
黄毛一边说,一边还往屋内走动,要接王艳。
李所长刚注意到,喊了声:“黄毛!”
黄毛已经伸手按住了王艳的肩膀。
“呵呲。”
王艳被黄毛按住肩膀,张开嘴来,龇牙咧嘴地发出一阵怪声,一口恶臭熏得黄毛直皱眉头,口中骂道:“娘的,你怎么这么臭!”
王艳双目仍旧发白,没有回答黄毛的话。
“走走走,跟老子回家。”
黄毛像个不耐烦的丈夫一样,伸手去拉王艳的手。这王艳如今虽骨瘦如柴,但黄毛相信只要大师帮忙,王艳早晚能够康复,因此这时黄毛倒也不嫌弃王艳这般狼狈,颇有些糟糠之妻患难与共的意思。
王艳好似认出了黄毛,跟着他慢慢走动。
远处照着手电筒的李副所长见到这一幕,紧张的心倒也稍稍镇定下来。
正要放下光照,突然,李副所长瞪大了眼睛,却见那王艳张开了满是血污的嘴,双手抓住黄毛手臂,呵呲一声就要咬下。
那模样犹如恶鬼扑食,让人感觉这王艳是真的要生吞血肉!
黄毛也注意到了,当王艳突然要咬自己的时候,黄毛心脏急速地收缩一下,汗毛竖起,赶忙一把按住王艳脑袋,不让她的嘴落下来。
“都这般德性了,你这咬人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黄毛正要大声叫骂,那王艳双手却掐住了他的脖子,将黄毛往墙壁上推,那血污大口盯紧黄毛脖子就要咬下。
推搡中,黄毛身上不时碰到东西,剧烈的疼痛让黄毛失去力气,只剩下一只手还稍微能动,牢牢地顶着王艳的下巴,不让这家伙咬到自己。
好不容易黄毛才从口中憋出一句:“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再望向王艳双瞳,黄毛暗道一声不好,坏了,这王艳不是人!
屋中场面混乱,李副所长将探照灯挂在左肩上,抽出了腰间的手枪!
墙边黄毛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墙壁咯得生疼,整个脊椎都快被折断。这还算好,前边王艳几乎快把黄毛掐死了。
“呃,呃”黄毛再也说不出话来。
意识模糊之际,右手本能往王艳身上划去,他的手上有一柄黑色短刀。
短刀划出,突然王艳如触电一般,口中一阵干呕,放开黄毛,连连后退。
黄毛瘫软在地,浑身疼痛抽搐起来。
李所长见状忙喊:“你有事吗!”
那边王艳低耸着脑袋正警惕黄毛,听见这声呼喊,立刻歪斜着脑袋,呵呵地咧嘴,往所长方向走来。她的步子迈得很大,丝毫不受吊带裙的束缚,大开大合,模样诡异。
李副所长从警多年,一身正气,此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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