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骑兵从他身边掠过,他的身子已从地下直拔而起。双足连踢,将掠过他身边的两名骑兵踢了下去。
后面的一名骑兵恰好跑在这两骑的正中,见他正在半空无处借力,以为得了便宜,口中一声大喝。
弯刀上扬,直直向夜十九小腹劈去。
刀如疾风,这一招,直欲将夜十九,劈成两半!
眼见弯刀劈来,夜十九,轻轻伸指一弹,恰好弹在弯刀刀尖之上!
这名骑兵忽然看到半空中,夜十九的冰冷的眼神,不知怎的心内居然一阵发怵。
可还未等他明白,为何心里会这般害怕?只觉手中弯刀传来一股大力。
虎口巨震,弯刀脱手而出,只觉那股巨力来势不竭,震脱他弯刀之后,顺着他小臂直撞而来!
这名骑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被震得从马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被震的骨断筋折!
其余骑兵,一见夜十九转手之间,便将三名骑兵击落马下,俱是心中惊骇,再不敢上前。眼看着快要到夜十九身前,用手一带马缰,画了一个弧线,想要绕过去。
夜十九一声冷哼,一顿足,竟然将地下散落的几枚石子,震得弹了起来。
这几枚小石子刚刚弹起,一腿横扫。几枚石子便如长了眼睛一般,向那几名骑兵飞去。
又是几声哀嚎,那几枚石子无一落空,纷纷击在那些骑兵的后背之上。
那几名骑兵直觉被石子击中的地方,如同被破甲锥击中一般,眼前一黑,嗓喉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地从马上摔了下去。
博尔汉和褐提尼正追了过来,眼看着夜十九只是挥手之间,便将追去的这七八名骑兵,纷纷击落马下。
两人不约而同纷纷勒住胯下之马,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褐提尼心中惊惧,脸上强作笑容,向着夜十九说道:“汗驸,切莫动手,在下几人绝没有半分歹意!还请汗驸手下留情!”
“再莫追来,否则便如这马!”
夜十九冷冷道,随后一拳击在一匹无人的战马之上。
那马哀鸣一声,颓然而倒。
褐提尼和博尔汗互视一眼,见夜十九如此神勇,一拳便将一匹战马击倒,不由眼现惊惧。不但不敢上前,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冷冷向他们看了一眼,夜十九纵身跃上一匹战马,向着古丽卓雅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着离去的夜十九,博尔汗不由懊恼,“嗐!眼看着一件大功,就这样从手中溜走了!”
“不然又能怎样?谁能敌得住那个汗驸?”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让手下分出一部分骑兵,看守这些俘虏,剩下的人跟咱们走!”
“褐提尼老哥,咱们又该向何处去?”
“咱们去寻也速达可汗和德布族长他们去!”
“可是,如今罕特可汗逃向哪里?咱们又不知道?咱们这样两手空空去见大汗,又该怎样去说?”
“让孩儿们将俘虏押过来几个,先问上一问?”
此时场上骑兵已将那些负隅顽抗的侍卫清除干净,剩下的都是一些各个部族的牧民。都被这些骑兵赶至一处,纷纷被迫坐在地上。
博尔汉和褐提尼纵马过去,博尔汉一挥手中狼牙棒,指向坐在地下的人们。
“谁知道罕特可汗跑哪里去了?”
见无人应声,博尔汗狞笑一声,从马上一跃而下。
几步走入坐在地上的人群中,当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正被他的母亲抱在怀里。博尔汗狞笑一声,伸手将那个孩子提了出来。
那孩子的母亲见博尔汗面目狰狞,一脸凶厉,提了自己的孩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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