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梦?那就让我继续作下去吧!至少,在这梦里我可以看到你们,我挚爱的亲人!
在这个梦里我不在孤单!这个梦里,我能和你们相伴!
如果这是个梦?我不愿意醒,也希望它永远永远都不要醒!哪怕沉沦在这个梦里一生一世?我也心甘情愿!
他含着泪仔仔细细地看着每一个人,从前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如此用心地看过这些生活在他身边的人。
但现在哪怕是在梦中?他也要把每一个人都刻画在脑海里,从此永远地留存在记忆里!永远也不会被抹去,永远也不会忘记!
母亲林秀依然是那么端庄贤淑,她慈爱地看着两个跑出的孩子,又大声叮嘱了几句。回过身看到父亲李沉石的衣角沾了几点灰尘,忙伸手去为父亲掸去衣袍上的尘土。
父亲呵呵憨笑着,要自己去弄,却被母亲白了一眼,"你呀?儿子都七八岁了,还是不知干净一些?今个是老四大喜的日子,你这作大哥的,怎么还象平日一般大大咧咧?"
那几处灰尘早被勤快的母亲拂弄干净了,又为父亲抚平了衣袍上的几处褶皱。
二叔李虎拎着他的大酒囊,狠狠灌了一大口,看着母亲笑道:"还是大嫂心疼大哥,象我们这些孤家寡人般的家伙就没这等福气了喽,嘿嘿……"
"你呀,要想享这福气?那就抓紧些,你若是看中哪一家姑娘了?嫂子就给你作媒去!保准让你娶到家!你看看人家萧老四,今个儿,不就要作新郎倌了!"
"大嫂,二哥他呀,这辈子就相中他那个大酒囊了!哈哈……"八叔刘子夫一边摆弄着随身的药囊,一边笑着打趣道。
"可不?这二哥呀,老婆可以不娶,这酒嘛?那可是不能离手!哈哈……"
一群人都是哈哈大笑,不停说笑打趣着二叔李虎。
二叔李虎伸手搔了搔后脑勺,黝黑的脸上也看不出羞恼。又喝了一口酒,嘴里嘿嘿一笑,"去,去,去,你们懂个什么?俗话说的好嘛,说是酒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什么?什么玉来着了?老三,这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呵呵……二哥啊,那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三叔陆逸尘笑答道。"不过,二哥你这可是酒,好不好?"
"嘿嘿……你们这些书生呢?喜欢书!而二哥我呢?却是爱煞了这酒!既然都是自己的性情所好?那么这书呢?酒呢?自然就是同个一道理了!那么理所当然也是一样的了!所以呢酒中就有黄金屋!酒中也有颜如玉了!哈哈……"
"哈哈……"
一群人听得都是开怀大笑,满院子里都是欢畅的笑声。
看着这一幕,夜十九情不自禁的跟着一起微笑,只是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
笑了一阵儿,父亲李沉石笑道:"这个惫懒的家伙,满口还尽是歪歪道理呢!哈哈……哎,老四怎么还没出来呢?还没打扮停当么?都快要到时辰了,别耽搁了接新娘子!你们几个再进去看看!"
七叔公孙野笑道:"大哥,十一弟申厉,还有郭不离和郭不弃他们几个早进去了,估计是萧四哥哪里穿戴的不妥当?他们又帮忙拾掇去了。"
"唉呀……你们这些个粗鲁汉子,嫁了你们哪?真是要操一辈子儿的心喽!来,还是让我去看看吧!"
母亲林秀笑着快步向四叔萧慎的院子走去。
不大一会儿,就见一群人就拥着一个身穿大红吉袍的年青男子走出来了,那穿着吉袍的男子是四叔萧慎。
四叔萧慎脸上挂着笑,身子略显僵硬,显然是穿不惯这身吉袍,不时用手拽弄身上的新郎袍。
母亲在一旁让他不许乱动,又为他扶了扶了带着花翅的帽子。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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