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礼的声音透着无奈,提醒她,“小宝也是她的孙子。”
哪有当奶奶地绑了孙子,要威胁儿子跟未来儿媳分开的道理?
“噢,也是。那为什小宝会出现在这里?你妈这到底是想干嘛啊?你说……”
陶夭有个小毛病,就是一紧张就容易变成话痨。
季明礼此前也没想到,之前母亲忽然在酒店晕倒的事情,会在陶夭心底留下那么深的心里阴影,他打断了陶夭的话,他捏了捏陶夭的手心,低头与她溢着紧张的眸子对视,“幺幺,相信我,嗯?”
陶夭张了张嘴,不是她不相信明礼,实在是季夫人的身体不太好,她是真担心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最后陶夭还是什么都没说,她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声,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握住季明礼的手,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季明礼:“……”
……
“回来了?怎么站着?明礼,还不领着幺幺在沙发上坐下。要吃水果么?不必拘谨。”
在进去别墅之前,陶夭是打定主意,不管季夫人如何为难她,她都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了,当一个忍者神龟的。
真的跟季明礼两人进了屋,才发现情况跟她设想得截然不同。
陶夭此前从我见过季曜川,可她一点也不怀疑,她眼前的这位,因为见到他们便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儒雅中年男人就是季明礼的父亲——
父子两人长得太像了。
这种像,不仅仅是指外貌上的相似,更是气质上的过于相近,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教育,举手投足都透着世家出来的人才有的翩翩风度。
有因为季曜川从政,他身上的气质比季明礼要更为锋利一些。
然而,一开口,就知道,父子两人的脾性都是相近的,哪怕他们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度会令人觉得有距离感,骨子里润出来的教养都是让人极其舒服的。
“是,父亲。”
季明礼开口应了一声,也对坐在沙发上的夏温慧点了点头,然后,牵着要逃,在短沙发上坐了下来。
“幺幺姐!”
季明礼跟陶夭一出现,本来跟陶小宝两人在地毯上玩积木的钱多多当即抱着陶小宝,“嗖”一下,挨着陶夭最近的沙发边上坐下了。
陶夭用眼神询问钱多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她跟小宝会在里。
钱多多倒是想答,可人长辈还在客厅里坐着,她哪好意思跟陶夭窃窃私语,只得辛苦地憋着,给了陶夭一个万分委屈的眼神。
陶夭:“……”
卖个屁的惨啊。
当她没看见她嘴边的火龙果肉呢?
这都还有心情吃东西,能受多大的委屈?!
陶夭跟钱多多两人自以为没人察觉地眉来眼去,你来我往。
季曜川看在眼里,他右手握拳,清了清嗓子,放在嘴边咳了咳。
陶夭跟钱多多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头挺胸,在沙发上规矩地端正做好。
夏温慧从头到尾扳冷着一张脸,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忍耐着没有发作,倒是季曜川柔和了目光,眼底染上不太明显的笑意。
季明礼有些惊讶地看了他父亲一眼,印象中,鲜少见父亲露出如此柔软的表情。
“首先,我跟你母亲要对这次不请自来的事情,先向你们道歉。尤其是要对钱小姐说一声抱歉。很抱歉,不顾你的个人意愿,将你请到家里来做客。实在是因为我之前因为家庭原因耽误了太多的工作,接下来的工作行程安排比较便比较紧张,近期就要回都城景宁。只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一桩心事未了,故而想着在我回景宁之前,把事情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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