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勾人的妖精,分明他怀里的这人才是。
陶夭身上穿到一半的T恤因为季明礼突然的闯入,不但没能穿好,反而在两人方才的亲吻里不知道被被丢到了哪里,就连BRA的扣子都解开了。
入目是一片雪白,季明礼耳尖不受控制地再一次发烫,心潮翻涌,顷刻间呼吸就又再一次已经急促起来。
陶夭在咬了季明礼那一口之后,已经在背对着他穿衣。只是更衣室就那么点大,即便陶夭是背转过身,季明礼还是清楚地瞥见那连绵雪白起伏。
什么君子应当非礼勿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只想把这人一寸寸吃进肚子里。
陶夭穿衣服的动作很快,不过几秒的功夫,就已经把BRA穿好,套上T恤,转过身来。
季明礼也没闪躲,两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啧。当初非礼勿视的季老师去哪儿啦?”
陶夭一只手手里抱着戏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取笑他。
“对你便总是情难自禁。”
季明礼到底不是昔日的季明礼了,面对陶夭的揶揄,当即开启了情话技能。
陶夭便咯咯咯地笑出声,眉眼弯弯,眉目生动,艳丽如春。
隔断里头实在太热,陶夭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推开门出去,错生而过时,季明礼的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她唇上的一点殷红,眉头微皱。
在两人走出隔断时,手抬起陶夭的下巴,细看,果然有一个破口。
他记得,幺幺的唇上,之前似乎并没有这伤口?
陶夭光是用猜的,就知道季明礼在看什么,不等季明礼开口问,她就慢条斯理地道,“嗯哼。不用怀疑,我这唇确实是你咬破的。季老师不愧是到了虎狼之年,果然如狼似虎。”
季明礼本来还有点懊悔自己方才的没轻没重,听了陶夭的这一番话,当即有些哭笑不得。
……
钱多多多识趣啊!
都不用她幺幺姐亲自开口,她就已经在陶夭带着季明礼回酒店之前,把她跟陶小宝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起来,打包先一步回了云城,只留下一张字条,压在会客厅茶几的花瓶底下,字条内容还写得特文艺,是一首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陶夭一回房间就急忙忙地找空调遥控器去了,季明礼是第一个注意到字条的人。
诗是好诗,也极其地通俗易懂,然而并不妨碍季明礼半点没能领悟钱多多要表达的意思,于是,他把字条交给了陶夭。
陶夭多了解钱多多呐,她开了空调后第一时间就是去行李箱拿欢喜的衣服去了,这会儿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放,拿过字条,只瞥了一眼,都不用打个腹稿什么的,张口就给季明礼当起了翻译,“噢,她的意思是是说呢,不是说儿子是建设银行吗?劝君莫惜金缕衣的意思就是说呢,让我不用惦记崽崽了,反正崽崽养大了都是要送给另外一个女人的。劝君惜取少年时,就是说呢,要趁着你我还青春年少,身体力强,就要多做运动,所谓啪啪趁年华。花开堪折直须折,男人三十一朵花,要我珍惜现在能够跟你快活的时间,不然等到你花期一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没办法一起彼此快活了。”
季明礼:“……”
被陶夭这么一翻译,季明礼忽然发现他自己以前可能从来没有读过这首诗。
是男人,恐怕都不太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那一天,即便那是自然规律,谁也无法摆脱了,为了照顾一下娇花季老师的情绪,在翻译完了之后陶夭还很贴心地补充了了一句,“当然了,多多好像对你的花期有些误解。我相信以季老师现在的状态,绝壁能够绽放到六七十岁,是不是啊,季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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