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甜坐在她们俩后面,听到前面轻微的动静,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但很快的,娄兰甜就低下了头,没有去理会。
反正跟墨上筠的债都算清楚了,在集训营没有针对她,现在一个军训教官而已,说起来还算同事,墨上筠更用不着针对她。
倒是前面这两个人……
得好自为之了。
*
前两排座位。
纵然装甲步兵营的战士们已经很注意说话音量了,但因好和惊讶说话的人实在是太多,导致前面一二排侦察营战士也都听到了。
楼西璐一脸严肃,保持着自己的军人仪态,可其他人却坐不住了。
这么编排他们的墨副连长,莫不是想打架哦?!
“墨副连,你怎么才来?”
身为优秀新兵、同样被选过来当军训教官的向永明,兴致勃勃地伸出头,朝坐在前面的墨上筠询问道。
墨上筠手一抬,将签字笔往后一丢,直接砸到了向永明的脑袋。
向永明的脑门受到了撞击,吃痛的时候,还得连忙接住那支笔,简直委屈死了。
“墨副连,给。”
向永明恭恭敬敬地将签字笔递到前面去。
墨上筠头也没抬地将笔接了过来。
尔后,一字一顿地出声,“椅子上没钉子,都给我坐稳了。”
她的声音并没有可以压低,不轻不重的,前三排足以听得清清楚楚。
一语双关。
在让向永明好好坐着的同时,也提醒了其他侦察营的战士,安安分分地坐着,不要去管那些议论。
侦察营的战士听到她发话,本来心就是向着她的,现在自然是安安稳稳地坐好。
而,后面那些听到墨上筠说话的人,也各自交换着眼神,陆续安静下来,闭上了嘴。
他们终于意识到,在当事人身边议论她的事情,是一种多不礼貌的行为。
人家不跟你生气,但你不能得寸进尺。
不到半分钟,整个会议室里陷入了非常安静的状态,落针可闻,不是虚话。
渐渐地,竟然达到诸多战士连呼吸都要克制的地步。
这一切的谨慎小心、安静紧张,全然来自于坐在第一排最中心处的女军官。
坐姿端正,不偏不倚,没有多余的动作,浑身浩然正气,让人视线不自觉地往她的身上瞥,可打量起来却不敢过于明显,好像她随时都会回过头,用一双让人心惊肉跳的眼睛跟你对视。
楼西璐有点烦躁地看了身边的墨上筠一眼。
这人太能装了!
端正坐稳,面不改色,满脸严肃,搞得她平时多正经一样。
第一次见到她的装甲步兵营的战士们,绝对没办法想象,平日里的墨上筠在侦察营里是何等吊儿郎当的表现,欠扁又招人恨。
可就是这么古怪,这么欠抽的一个人,竟然没有被侦察营的战士们打死,而是受到了本该跟她无缘的追捧和欢迎。
作!
咬了咬牙,楼西璐简直对这么做作的墨上筠另眼相看。
*
下午,一点整。
做这次会议发言的装甲步兵营营长,就大步走进了会议室。
对于鸦雀无声的会议室,营长很是满意,走上讲台坐下的时候,适当地夸赞了他们两句。
墨上筠不喜欢开会,但因这地儿是人家的,没法跟在侦察营一样自在,接下来也只能装的规规矩矩的,不给自己连队掉面子。
可,她没有想到——
这位营长在老一套的开场白之后,第一个就点名了自己。
“这一次军训,由于人员紧张,我们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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