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和盖子,闻着那香味,觉得这次的学没有白逃,不禁感慨着:“就是这个味,太香了。”
傅靳恒就没再搭理她了,回到洗衣房,亲手把那条白色的毛巾洗了晾在杆上才走出来,看着傅柒晗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饭,一边乐在悠闲的看着电视,便出声道:“吃完把辣鸡收好,客卧自己收拾,明天自己给爸妈打电话交代。”
“啊……哥……。”
“我明天要上班,先睡了,有事自己解决,别叫我。”傅靳恒见她脸上的笑意僵住,要转身朝他撒娇时,傅靳恒就果断的选择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的撂下这句话后就直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还把门给反锁了。
听着那道刺耳的反锁门声,傅柒晗将手中的勺子丢到盒子里,没有任何想吃下去的胃口了,脑子里的画面都是明天她妈知道她从国外逃学回来,会怎么抽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头疼。
第二天,傅靳恒和往常一样醒来,穿戴整齐后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经过客厅时,发现茶几上还放着一个没有吃完的饭盒,眉头轻觑了起来,转道去了客卧,将门打开,就看见横在床上摆着大字睡觉的傅柒晗,眉头紧觑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吵醒她,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客厅将茶几上的垃圾简单收拾了下,把自己的钱包留在上面,还附赠了一张纸条压在钱包下面才放心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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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宋堇安都待在法医部,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三个女孩子的实践报告,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这三个被害者女孩子的共同点,但根据二十多天的调查,这个案子没有半点线索,他们已经派了警力在埔南区和柳东区加大巡防力了,但嫌疑人一直没有进入过他们的视野。
第一个受害者女孩是在商场内做销售工作的女孩子,25岁,有个男朋友,死在柳东区的一个小巷里,是被清洁工发现的,身中九刀,脸也被划伤,起初他们在调查这起案子的时候,以为是仇杀,毕竟没有人在不恨一个人的情况下会捅她九刀,还把脸给刮花,但经过对女孩的人际交往关系,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也不得不排除情杀或者情杀。
直到第一个案发过去的第九天里,埔南区再次发生一起命案,是在晚上十一点多被下晚班的两个男的发现了,经调查是个大三的学生,21岁,在附近做兼职,身中十一刀,脸也被划伤,和上个受害者死法一样,只是捅的刀数不同,这样的连环杀人也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
在那个大学生死后的十一天,第三个受害者就又出现了,同样是个女孩子,28岁,有个未婚夫,身中八刀,脸同样被划伤。
这三个案子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被杀的手法一样,凶器也经过鉴定是同一把刀,死亡时间几乎都是晚上九点到夜里十二点半左右这个时间段。
而宋堇安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凶手的作案时间和每个受害者被捅的刀数有关,第一个女孩子被捅了九刀,九天后就出现了第二个受害者,第二个捅了十一刀,十一天后就出现了第三个受害者,而第三个身中八刀,也就是八天后,在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出现第四个受害者。
可凶手的流线作案,这让警方也摸不清他的行踪,只能晚上加班防范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你在这里做了一上午了,想出点什么了没有?”夏柚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抽出一支笔,走到台前在一个册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带着笑意看了眼紧锁眉头的宋堇安。
宋堇安收拢思绪,看向夏柚,摇了摇头:“没有,这个凶手心思缜密,而且对埔南区和柳东区的地形非常了解,知道哪里又监控,哪里没有监控,而且具有反侦察能力,每个作案现场他都没有留下脚印和指纹之类的线索,你昨天给我看的第三个死者指甲里的那个料屑,我也去查过了,市面上这种料屑太多,普通人都是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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