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来了,确实,在这件事情上,论最罪责,她无处可逃,所以她自己一听到靳蕾进了医院,就立刻赶了过来,生怕靳蕾的身份被人识穿。
靳蕾看着她那跳跺的怒气却又拿她没办法,心里为简子媚的恶意整她反自食其果而痛快一下。
“咚。”紧闭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靳蕾在这里这么多天,早已熟知了这里军规,见到门外杵着的来人,心里一咯噔,她今天这样的行为算不算犯了军规?按照纪律,她应该被关禁闭吧。
简子媚看到来人是凌少军,刚才的愤恨也立刻烟消云散,瞬时一脸的面色娇羞,立即站直身子迎着。
那么久没有见,今天终于见到了,心里是那个欢愉。
“少军哥。”
凌少军只是匆匆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尽管靳蕾很不喜欢简子媚,但看得出简子媚一定是很想和凌少军叙叙旧。
“你出去吧。”凌少军面无表情地把人给赶出去之后,反手将病房门关上。
简子媚欲言又止,可对上凌少军那无庸置疑的冷酷神情,又无奈地愤然地挂上口罩一跺脚转身离开。
整个空间内,剩下的两人相顾无言。
靳蕾尴尬地坐起身,组织了一番言语,试图为自己辩解。
凌少军看着她晒得发红发烫的脸蛋,目光如炬。
靳蕾吞了吞口水,声音干哑,试图解释,“我不喜欢别人解开我的衣服。”
“特战队的医务兵都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比起普通营区的士兵,这里的每一个人在自己的领域里都属于精英,而这样的一个精英竟被你一招险些光荣了,看得出来,你如此好斗,很想竭尽全力地突破自己。”
靳蕾的身体忍不住地往后退,只因凌少军一面说着一面有目的地靠近她。
凌少军俯下身,与她面对面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毛孔,他再道,“看来你的潜力蛮大。”
她都这样了,他该不会又想到什么叼钻的方法来特训她吧。呵呵,她只是在捍卫自己的清白而已,怎么搬起了石头又砸了自己的脚呢?
“队长,其实我还没有达到您的标准,那些项目我回去后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是吗,看来也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别为了想偷懒就动不动使这种技俩的诈,现在该回去了。”凌少军长臂一摘就扯过自己的外套,一手把靳蕾从床上拉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队长,你们这是做什么?”洛大校站在门外,诧异着队长拉着不情不愿的惊雷要离开医院,队长怎么可以那么残酷呢,明知这位惊雷的料子就是那个底,烂泥扶不上壁,这会生什么气呢?
凌少军目光自上而下地将他看了数眼,“你很关心惊雷?”
“我只是想过来问问队长这事该怎么处理,要不要向上面通报记过,毕竟在军营里有明文规定不准互相斗殴伤人。”洛大校说完目光投向那个小身板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惊雷还真的是像只惊雷一样,时不时地给你一个“惊喜”。
“队长,这件事并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在现场。”从食堂里拿饭过来的宋境孝说道。
凌少军转身目光瞥向他,示意他说下去。
宋境孝解释道,“惊雷绝非是有意伤人,当时他处于半昏状态,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过激反应,这不算过错,只能说是误伤。”
“是你把他扛到医务室来的?”凌少军问。
宋境孝不假思索地点头,“当时他从三米高墙摔下来,就晕了过去。”
“他是在训练中晕过去的?”凌少军再问。
宋境孝点点头。
“笨蛋。”他只是说技不如人在战场上就只有死路一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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