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指针按照既定的规则转动,让天色暗淡下来,隐隐有稀薄的星光撒落。
在园藏山上的柳洞寺里。
寺里的僧人已经用暗示魔术让其离开,现在诺大的柳洞寺就剩下寥寥几人。
在庙前那有传闻号称坚硬程度跟冬木大桥一样是ex级别的青石板上,羽斯缇萨刻下了让圣杯降临的仪式,爱丽丝菲尔则是躺在仪式的中央。
久宇舞弥已经潜入了庙里,占据了狙击点,卫宫切嗣守着自己的妻子的身旁,警戒的看着四周,现在离成功达成他这次圣杯战争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不过越是接近成功就越要小心,这是他当这么多年魔术师杀手的经验之谈。
至于saber则是担起了守门大爷的工作,娇小肃穆的身影笔直的站着寺庙门前,exaster和servant排除才算取得胜利。现在,rider和韦伯就在这里,怎么可能发表胜利宣言呢。
“所以一定是某个性急的家伙擅自发出胜利宣言,挑衅说『有意见的话就来这里吧。』也就是说,要把对手引到自己指定的决战场所。”
rider狰狞地大笑着,盯着在天空的魔力闪光,仿佛在说正合我的心意。
“很好很好。这样连寻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衅,我想没有一个servant会坐得住。还活着的家伙一定都会集中到发出信号的地方吧哼,和我所想的一样,今晚正是决战的时刻。”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躯,正因欢喜和斗志而颤抖。
韦伯用在远处观望一般的冰冷眼神,看着这个刚猛的英灵。
“是吗。终于到最后阶段了啊。”
“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我也不能给『rider』这一职阶丢脸。”
rider拔出塞普鲁特之剑,高高举向天空。
”现身吧,本王的战车!“
随着呼唤声,从撕裂的虚空中迸射出射破空间的光芒,带着轰鸣雷声的神威车轮出现。
“来吧,小子,跟本王一起去征服吧!”
坐在战车上的rider把身体挪了挪,空出韦伯的位置。然而,韦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举世无双的战车,只有英雄有资格骑,绝不是平凡小辈能待的地方。
比如说,连催眠魔术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做不到的无能魔法师——
又比如自不量力,只会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碍手碍脚的小丑——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将奔赴的光荣之道,是不容许随意玷污的。
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两周的时间,在亲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
丧家之犬也有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能做到的,是注视着那自己无法企及的高贵的背影。
“我的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
少年举起紧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这正是束缚着眼前这位英雄的枷锁,是阻挡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
“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为这种闪光感到一丝痛心。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这种毫无意义的迷茫掠过他的内心,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犹豫。
“最后,我以令咒发出号令。”
韦伯坚定地举起画有最后一道令咒的手,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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