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着了。
路近忙轻手轻脚关上门,担心吵醒路远。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看见顾念之。
找到机房,才看见她一个人趴在机房的电脑桌上,睡得很香甜。
路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凌晨了,难怪一个个都扛不住了。
路近也没有打搅她,轻轻给她盖上一床毛毯,一个人去实验室验证那几根细软胎发的DNA去了。
霍绍恒比他晚回来半个小时。
他推门进来,也是第一眼看见在沙发上睡觉的路远,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他去客房找了毛毯过来,给路远搭在身上,再去机房看顾念之。
见她趴在电脑桌上睡得满脸通红,忙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合着毛毯抱她回卧室睡觉。
安顿好顾念之,霍绍恒又去冲了个澡,出来去厨房做了点早餐,然后敲响路近实验室的门,说:“路伯父,吃早餐了。”
路近一直聚精会神在做实验,戴着隔音耳机,而且他的实验室门也是隔音的,因此完全没有听见霍绍恒的声音。
霍绍恒敲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有动静,猜到可能路近在里面没有听见,就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让他有空了出来吃早饭。
路近做实验的时候连手机都是关机的,所以这一条短信,他直到中午,DNA检测结果全部出来之后才看见。
他的肚子饿得都快造反了。
急忙从实验室里冲出来,大声道:“早餐呢?早餐在哪里?!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餐厅里,路远、霍绍恒和顾念之一起抬头看着他。
路远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说:“……早餐?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路近一夜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揉了揉眼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惊讶地说:“啊?已经中午了?!真是……好吧,吃午饭也行,午饭呢?”
顾念之忙帮他拉开椅子,招手说:“爸,过来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盛饭。”
路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走过来笑嘻嘻地说:“还是我姑娘心疼我,不像某些人,帮了他十几年,现在有亲戚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路·某些人·远拿起报纸挡住自己的视线,不想看路近得瑟到欠揍的样子,心平气和地说:“……彼此彼此。”
路近被路远一句“彼此彼此”噎得几乎吐血,求援似地看向顾念之,控诉路远:“你看看他!竟然这么说我?!我跟他能一样吗?你是我女儿!亲女儿那种!”
这是在说霍绍恒只是侄子,没有女儿亲。
顾念之无语地看着路近,头疼道:“爸,咱能不一天到晚跟路总怼吗?路总是脾气好,但是泥人也有土性儿,您再这样,我们父女俩以后吃饭怎么办?”
霍绍恒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跟路远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在这父女俩眼里,他俩最重要的位置,是厨师。
做人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行啊……
路近别的话听不进去,顾念之的劝法却让他非常认同,摇头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要不是看在他能做一手好菜,我能忍他这么多年?”
“好了好了,爸您多吃点吧。”顾念之急忙给路近夹了一块嫩嫩的黑胡椒牛柳,企图堵住路近的嘴。
路近也确实是饿了,终于不乱说话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最后和顾念之一起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动都动不了。
墙壁上的电视打开了,不仅当地电视台,就连美三大国家电视台也都在争先报道这一次的航班乌龙事件,还有后来的“炭疽”事件。
虽然“炭疽”事件证明是虚惊一场,可航班对调是切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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