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私下里给了你多少好处?你作为医生,无论是枪伤还是刀伤都瞒报,你说你没做过坏事?包庇了多少杀人越货的重罪犯?你不知道法律上有协同犯罪吗?”
这医生被说得无言以对,哭的声音小了一点。
何之初听到这里,终于长吁一口气,慢慢扶着座椅站起来。
知道念之没有落在这群贱人手里,他总算是放下一半的心。
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小姑娘,这一次,希望她能坚持住,他一定会找到她,亲自带她回家!
何之初从关着那医生的房间里出来,对手下吩咐说:“去抓塞斯。”
根据那医生的供诉,塞斯藏身的别墅其实是约克家的一处私产,这处房产非常隐蔽,基本上没人知道这房子是他们家的,方圆五英里之内没有别的住家,只有他们一家。
……
塞斯生不如死的躺在家里别墅的床上,完全睡不着。
每天就这样一个人待在这里养伤,对他来说就是在等死。
这里没有别人来,除了他母亲拉莫娜和继父约克每三天来给他送一次吃的东西和换洗的衣裳,没有任何别人来。
他也不愿意见到任何人。
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还不如死了好!
一想起那个狠毒的女律师,他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他发誓,等他伤养好了,他要那女律师死得比那个女留学生还惨!
塞斯在愤怒中睡去,却被一阵剧痛惊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没有在床上,而是在自己家的地下室!
一群蒙面的黑衣大汉围成一圈看着他,脚边还有四五条黑色狼狗,朝他吁吁低吠。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头戴低沿帽的男人慢慢走过来,脚踩在塞斯脸上,声音清冽冷漠,“你是塞斯?”
标准的汉诺威口音。
塞斯听着觉得有些耳熟,但他却看不清那男人的样貌。
“是不是?”那男人又问了一句。
“是……是……”塞斯结结巴巴地回答,抬起头,想努力看清那男子的样貌,却怎么也看不清。
那人的样貌隐藏在暗黑色帽檐的阴影里,好像还戴了墨镜。
汗渐渐冒了出来,他突然觉得恐惧。
那男人也没说什么凶言恶语,就这样挺直地站在他面前,却让他觉得无边的恐惧。
他仰头看着那男子身上垂下来的黑斗篷,只觉得那黑色越来越大,大的无边无际,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里面,好像要大祸临头一样。
这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正是何之初。
他低头看了看匍匐在他脚边的塞斯,把脚缩了回去,好像嫌他很脏一样,在地毯上蹭了一下,转身而去,丢下一句话:“……弄死他。”
塞斯的瞳孔猛地放大,看着那男子的黑斗篷下摆在门槛上拂过,如同死神降临。
嗤啦!
塞斯的衣服被几个保镖撕了下来,然后,虎视眈眈的狼狗垂涎得看着他,一只又一只,扑了上去……
……
何之初站在地下室门口,听着从里面出来的狼狗兴奋的低嚎,还有塞斯鬼哭狼嚎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保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塞斯被几条狼狗弄得奄奄一息,才一刀扎进他胸口。
那动手的人手上戴着一幅透明的薄手套,手套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指纹痕迹,但这指纹印在刀柄上,就只有淡淡的印记。
“……这是约克用过的刀?”一个保镖低声问道。
“嗯,指纹都在。找了个小偷,出了不少钱才弄到。”一个保镖笑嘻嘻地把刀摆正了位置。
一切收拾好之后,又对塞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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