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氏难眼神一闪,这云极一开始就将两人易容了,而自己并不知情,被摆了一道。
幸好这狱极不知道我从一开始训练文艺和厉溪时就让她们易了容,以妇人的身份活着。
“不知秋世主可曾听过我们狱极的焚心术?”
“狱王是想亲手杀了这舞女不成?”秋世祥当然知道焚心术,将活人焚烧而死,死后骨灰会自然呈现出被焚者的身份。只是,活人才可以,死人不行,现在只有这玉儿活着。
玉儿愤愤地看着禁氏难,咬牙切齿,想要把他看穿。
“狱王在我的身体上下了蛊虫,我今日所举,全是受狱王指使!”玉儿不受控制后,自然恢复精神。
“哈哈哈,这要是跟别人说你是我狱极派的的,也没人信吧。”哪个间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呢。
“禁氏难!当初就是你们狱兵将我从逍遥极界旁带走的,你们”自己急火攻心,竟忘了这肚子里的蛊虫还是听话于禁氏若罹的。
温文魏听到这话,心里一颤,当时他可是和狱极一起在逍遥界旁抢人的,秋世府肯定知道抢人这事。这样一说,无论怎么易容,当时就那么一起抢人之事,秋世府肯定是认定就是那两名妇人了。
“你真傻,姑娘。”禁氏若罹用蛊虫和厉溪交流,刚才那话,也是蛊虫控制其身体说出来的话。
“混蛋。”厉溪默念。
“我要是你,就什么都不说。说多了,连温文魏都保不住。”禁氏若罹警告。
厉溪气红了双眼。却无可奈何。
“我们逍遥极,可就那么三个妇人出现在逍遥极旁。”秋世安补充。“看来妇人当时也是易了容的。那这年轻的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样貌了。”
“我相信世主也是知道的,当时就云极在追杀这二人啊。我们狱极可是好心救了她们,今日却恩将仇报。”狱王叫苦。
“传信下去,封锁整个逍遥极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入,尤其是出极之人。”秋世心传令给一旁的司空愁谋,声音极其小。
“是。”司空愁谋知道,心儿在找下蛊虫的人。手一挥,府兵就退下办事了。
“那狱王怕是忘了一件事了。”风云另祝开口,笑着。
温文魏将文艺的手掌摊开,一条黑色血管线显而易见。
“这可是受蛊之人特有的中毒迹象。”云王看着禁氏难,“难道这毒也是云极的?”本想两极订婚,可以让两极同心协力,共同对付其他二极,可这云王说变脸就变脸,今日这局摆明要拖自己下水。
订婚,禁氏魔族与风云一族之间的恩怨,若是订婚能了结,万年来早就风平浪静了。“这两名舞女说是愿一表诚意,自愿服下蛊虫,听命于本王,可现在哎,本王也甚是伤心啊。”
“狱王的意思是,是云极指使她们故意惹得狱王同情的?”风云一漓开口。
“那可是漓公主的意思,本王并无此意。”
“狱王真是好生风趣。”
这几人,一唱一和,每个人都像早有计划一般。看来云极和狱极,都对这逍遥极虎视眈眈,禁氏若罹不禁寒颤。今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蛊虫寄存在他人的肚子里,看看肚子不就明了?”温文魏使用内力,一把将死去的文艺肚子里的蛊虫逼了出来。蛊虫在地上匍匐。引得围观的戏子们一阵恶心。黑不溜秋的虫子,威力竟如此大。
“任何一只蛊虫都听命于禁氏魔贵族的吧。”风云一漓开口。
“你是有所不知,蛊虫比起听命于我们,更听命于下蛊之人,倘若下蛊之人在,我们也是无所用处。”禁氏若罹轻轻回复,自己也不想伤了风云一漓,可是无论如何,狱极今天必须全身而退。
“秋世主,”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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