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
“你还有晚宴。”
“都说让你去了咯!”
“你必须去。”
“那我去,你也必须跟着去。”
“再议吧。”说着,右手一变,饼便出现在手上,“接着。晚上你就一人去吧,我去察看下着云极内外的情况。”消失在这大堂上,只留禁氏若罹一人。
“我都不知道谁是世子了。”禁氏若罹躺在长椅上,一边吃,一边抱怨
云墨院庭院石亭。
许久,禁氏若罹在这云墨院里,一边吃着烧饼一边晃悠,欣赏着这院子的风景。这院子十分安静,怕是自己一句不需要云仆,这风云府都没一个云仆敢于经过这院子,甚至是门口。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剩下的便是虫鸣鸟吟的声音了,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树木摇晃声。好久好久,自己的内心都没那么安静过了。坐在这石亭边,俯身看荷池嬉戏的鱼儿,白得发光,穿梭在荷花茎叶中,似乎摆脱了荷池中所有鱼儿的追逐,欢快地摇摆着身子,独自游乐在一隅,无人打扰。
几日前,母亲对他说:“云极,纯净之地,也是黑暗之地。”
“此言何意?”他呆呆看着母亲,那时的父亲,并没有在体弱的母亲旁边,母亲禁氏梧没有往日的安静,听说他要过来云极商谈联姻事宜,望着窗外的梧桐树,若有所思。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梧桐,吸引着所有高贵的凤凰与氏臣,可它的周围,最开心的,却是一群孩子。”禁氏梧回过头来,伸出手,想要摸摸禁氏若罹的头,但在禁氏若罹凑前去的那一刻,却停在半空,落寞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过了头。
“母亲”
“我不配”禁氏梧自言自语。
禁氏若罹知道,母亲这一万年来,性情大变,曾经,在他孩童时,母亲会坐在梧桐树不远处的亭子里,和筱忆娘娘谈笑风生,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的阳光,那时的母亲,会笑着看着自己,看着梧桐下的所有孩子,宠溺地劝说不要摔倒了。自从筱忆娘娘走后,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他们住进了那狱极,住进了禁氏魔族府,母亲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这偌大的红木梧桐床,是她这一万年来最亲近的伴侣。就连父亲,也没能和母亲说上几句话,母亲总会在谈话时渐渐昏睡过去。
“夫鹓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士伏处于一方,非主不依。孩子,你是想当那万人追捧的鹓雏和士,还是那无人问津之辈”
禁氏若罹不解,思索着母亲说这句话的意思,迟迟答不上来。
禁氏梧的眼神越发浑浊,眼皮缓缓合上睡着了。禁氏若罹帮母亲盖上被子,叮嘱仆人多照顾好她,便出发前往云极。
今日,这问题随他到了云极,愈缠绕着他。抬头看看这云极的天空,多了几分明亮——白。傍晚到了吧,这云极的天空竟有狱极所没有的美丽。云极,在这无极之北,狱极,在这无极之南。一南一北,一白一黑。有趣的是,两极主宰者开始联姻,准确的说,开始联合,忽视这一白一黑的自然限制,忽视中间灵界的隔离,试图跨越这南北境地,两大家族成为同仇敌忾的一个家族
禁氏若罹在这荷池边踱步,走过林间,踩着小道,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此时此刻,没有了所谓的是非纠纷c利益规矩。鹓雏和士与平凡之辈,万人追捧与无人问津,在此时,他更希望自己是平凡之辈,享受无人问津的宁静。宁静,可以让他忘记即将成为挚友心爱女人的未婚夫,可以让他暂时忘记挚友看到心爱之人时伤心和开心交织的复杂眼神。他对这权势纷争并不感兴趣,只是,恰恰争夺权势c参与纷争,可以让狱极得到安定;恰恰争夺权势,参与纷争,是他这个嫡子必须背负的任务。倘若只是一个凡人也好。
他望着水面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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