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点距离对他来同样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因为这里是空白的一片，就算是他能够看到方圆百里之内的东西又如何，这里什么都没有，看到和看不到根没有区别。

    他犹豫了一下，干脆运转起天引道诀，神识再次释放出去，旋即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原他以为四周是空白一片，可是当他运转天引道诀的时候，周身的气息很快就和这第六层同化成为一体，在他的四周，竟然是破碎的空间。

    空间破碎牧凡心中一惊，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听过空间塌陷，甚至他的倾雷神通就能够造成空间塌陷的假象，而且他他还听过空间裂缝，可是从来没有听过空间破碎的，但眼前的确实是这样。

    “虞素师妹，你听过空间破碎吗”这句话的时候，牧凡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空间破碎是什么他不大了解，可是任何东西涉及到空间都不是事。一旦空间碎裂，他们肯定化成虚无，到那个时候，他也只能进入天玺世界。

    “空间破碎”正有些尴尬的虞素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牧凡一眼，旋即就脸色一变，“牧师兄，你的神识在这里可以使用”

    看到牧凡神色凝重的样子，她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牧凡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有没有空间破碎的概念，可是我确实是看到了空间破碎，如同蜘蛛一般。”

    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但问题是，我偏偏感觉这里的空间很稳固，尽管只是一种直觉，但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

    他修炼的是天引道诀，对空间的气息和天地规则这种东西一直很敏感，尽管四周的空间壁垒支离破碎，却是出奇得稳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不对劲。

    “我从来没有听过空间破碎”虞素神情有些凝重地盯着四周的空白世界，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牧凡能够看到这些，可是她却相信牧凡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又道“可是在我们之前，也是有人进入过第六层的，或许这里的空间确实是很稳固，你会不会是有人打破了这里的空间”

    牧凡没有立即回答虞素的问题，他不觉得是这样，因为这里的空间支离破碎，反而有一种天然的气息，也就是，这或许不是人为的

    “我听师尊过，就算是修炼到生劫境，想要撕裂虚空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而空间破碎比起撕裂虚空要难得多了。”见牧凡沉默没有话，虞素主动道。

    “按理，戮真秘境只是一座塔而已，不该出现这种事情的，一旦这座塔空间出现了问题，恐怕整座塔都会溃散掉。”牧凡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虞素师妹，你知道戮真塔是怎么来的吗”

    虞素摇了摇头，“戮真塔存在的时间有多久已经没有人记得了，有人对戮真塔留存的时间比真咒大陆还要久远，就算是看护戮真塔的宗门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牧凡心中暗暗吃惊，尽管虞素没有清楚，可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座塔存在的时间肯定很久了，旋即他又想到了太山塔

    “这些事情我们暂时不管，或许将来我们就会明白了，你得对，别人都来过第六层都能够安全出去，这里的空间稳固，我们肯定也没有问题，只要稍加心一些就是了。”牧凡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扔到一边，他在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问一下无影。

    他感觉无影对真咒大陆的事情很是了解，似乎这里面有一个惊天阴谋，而且他又想到无影栖息的地方，那也是一座塔它为什么会被封印在那个地方似乎还牵扯到他的老大

    牧凡越发着急着想要提升自己的修为，就算这里面是牵扯到整一个修真大陆的阴谋又如何，没有实力，他连知道这个阴谋的资格都没有。

    虞素点了点头，她隐隐也猜测到了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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