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之后,便是懿靖太皇太妃六十大寿的日子。寿辰这一天,佟贵妃来到太皇太妃的宫里,想替她张罗着祝寿时的用品。太皇太妃说道:“这些事情,让内务府去张罗就是了,你倒是好久都没有来哀家的宫中了,和哀家好好的叙叙。”
“孙妾有好久都没有来看太皇太妃,还还望太皇太妃谅解孙妾。”
“你这不是已经来了嘛!你倒是会想着来看看哀家,可皇后她就没想到这一点。这次册立皇后的事,哀家原本不满意的,可是后宫都由太后一手掌管,哀家想说也说不上话,更别说能帮点你什么。不过这后宫之主,终究归谁,也倒很难说,赫舍里氏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赫舍里氏是太皇太后亲自册立,钮钴禄氏也算是,可太皇太后她,怎么就不曾想过臣妾。”
“她能选出什么好货,往往将你们佟佳氏拒之门外。想当年,惠章也都是她一手册立,同样不曾考虑你的姑母,后来你姑母的肚子就给她争了这口气,诞下了当今皇上,你姑母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皇后。如今皇后无子嗣,你来日要真诞下皇子,身份自然会比皇后尊贵。唉!你的姑母要是能够活到现在,惠章也不至于这么狂妄。”当天晚上,便是太皇太妃的大寿,场面十分的热闹。光是太妃太嫔,和各宫的妃嫔,足足坐了两圈。这时候,太皇太后差人送来贺礼,送贺礼的侍女端着礼品,向太皇太妃说道:“启禀太皇太妃,太皇太后抄诵佛经劳累,觉得身体不适,让奴婢送来贺礼。祝太皇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哀家谢过姐姐的贺礼,替哀家转告姐姐,年纪大了,要多注意身体,改日哀家亲自登门拜访。”所有来祝寿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只有惠章太后是最后一个,惠章太后一来,所有人都跪在原地行着叩拜之礼,只有太皇太妃站在最高处,眼睛注视着惠章太后。惠章太后向所有人回礼之后,连忙向太皇太妃行过礼仪,笑着说道:“哟!臣妾来得有些晚了,母妃不会怪罪臣妾吧!”太皇太妃回道:“太后能来,哀家就已经很高兴了,哀家还以为,太后怕是不来了。来,和哀家一同上坐。”
“哟!母妃这是在折煞臣妾了,臣妾何德何能敢与母妃同坐,这不怕让嫔妃们和各宫妹妹们看臣妾的笑话。”
“让你坐你就坐,有谁会笑话你。”
“臣妾还是坐在恭靖的身边好了。”
宴席的中间是一块很大的场地,是专门供应戏子唱戏用的。几支舞蹈过后,便上来了一名男旦,此人浓妆艳抹,看似既娇嫩,又高大俊俏。男旦唱到一半,宴桌上的昭庆和谦肃两宫太嫔就在下面低声议论,昭庆太嫔对着谦肃太嫔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说道:“自从去年年底,他来宫中为端顺姐姐的寿辰唱过之后,再也没有来过,现在比起去年年底,又英俊了许多。”谦肃太嫔回答说道:“你还没忘记呀!他就真的那么让你如此着迷?现在可是在宫里,你可要藏好你的尾巴,别让旁人看到了。”
“你可别光说我,当初是你先着迷他的,还记不记得,你几个月来,都睡不着觉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嘛!”
就在这一瞬间,昭庆和嘉肃二宫太嫔不小心发出咕咕的笑声,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到她们二人的身上,仁宪太后严肃地说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不好好的用膳,成何体统。”二宫太嫔经过惠章太后一说,顿时立刻回复到之前的状态。
就在此时,佟妃党的惠嫔望了望玥瑶和宜嫔,当着众人对二人说道:“在后宫里,宜嫔姐姐的舞是跳得最好的,德常在的琴是弹得最好的,不如二人合作一段。”宜嫔没有说话,玥瑶回答说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这台面还是留给师傅们吧!”惠嫔又接着说道:“哎也,德常在这样说就不对了,平时都只有皇上才能大饱眼福和耳福,今日何不弹出来,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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