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到底是谁好熟悉的气息、没有经历历史长河的侵蚀、时间长河的年轮？我忘了，记不起来了，我明明记得那次大战的，本尊是不会忘记的，老子是不会忘的。”神秘人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大脑，捶打铠甲的声音响彻四周，冒出阵阵火花，从他口中不断发出非人的嘶吼，显然铠甲下的本体并不是所知的人族。

    牧山此时完全忘记一切，没有时间、亦没有空间。自己沉浸在血腥残忍的尸山血海世界，尸山血海的范围、规模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尸山血海世界里面的骷髅如同有灵智一样开始慢慢的直立起来麻木的四处游荡，一些如同玉石般光泽的高大骷髅在小骷髅的护送下沿着固定的轨道向牧山胸口聚集，慢慢的变小、慢慢的变形，一层一层的折叠。片刻一座沧桑、破旧的妖艳九层宝塔在血雾里面时隐时现。那宝塔不像平常所见的那种庄严砖石木结构，那是一种以血为木、以骨为砖石的神秘宝塔。

    牧山此时左手向天、右手指地，在虚空中慢慢的盘坐，宝塔围着牧山开心的旋转，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开心极了。

    神秘人见到此景，先是一脸的茫然，双眼没有人类的黑白双色，充斥着破碎、扭曲的虚空，但是又仿佛看透过去与未来，转眼间便就是一脸的惊恐，他吃力地用双手试图盖住双眼不想让它们获得更多，但是每次都是无力大抱头痛哭，到头来白费功夫。

    “尸山血海！浮屠塔！”

    “万古浮屠塔？浮屠大王！！！！！”

    “哈！哈！哈！你们都是骗子，我明白了。我们都被骗了，亘古的誓言到头来终究是一场黄粱美梦，历史长河中的等待也是骗局，时间长河的漫游更是谎言。你们这帮大骗子，等我本体归来，定于你们死战不休、死战不休。”神秘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不是在场的人听不到的神秘种族语言，更不是神秘人说的是远古早已经失传的语言体系，而是有些东西是只有少数高等生灵才能掌握的，低等生灵哪怕听说，也会很快忘记，那一类秘闻只存在与高等生灵的记忆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只见神秘人挥了挥手，聚集在牧山头了二个字。

    由塔外向塔内燃起了红褐色的火焰，黑蛇老人的声音渐渐消失，从此这个世上再无黑蛇老人这号人了。

    牧山收回宝塔，慢慢向下方降落。看到牧山已经结束与黑蛇老人的大战，程度他们立马高兴的迎了上去。

    “恭喜前辈、贺喜前辈，前辈神功大成，离登仙又进一步。”程度笑盈盈的向牧山道喜，身后的杨子风三人毕竟初次见面，只好站在程度后面抱拳贺喜，并无多言。

    “小度子，好好修炼，我们在圣土等你。多年未归，是时候该回去了，已成炼虚是该回去看看那帮小子了。”牧山哈哈大笑，转身在身边画了一个大大的圆，一条虚空通道立马出现，罡风、煞气迎面而来，吓着程度四人连忙后退、元神不稳。

    牧山一脚跨进虚空通道，转眼就离开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四人。

    “炼虚天赋---咫尺天涯、游历虚空。”

    杨子风毕竟是宗门弟子，第一个反应过来。

    “程兄，刚才那位牧前辈走了？”杨子风说到。

    “嗯，走了。”程度望了望肯定的回答。

    “程兄，我很好奇你或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拥有炼虚大能的门派绝对不是什么小门派？”杨子风好奇的问到，古真人夫妇同样好奇看着程度。

    但是程度只是淡然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我们只是一群生意人，天底下没有我们不敢做的生意。你们只用知道这个就可以了。”程度严肃的回答。

    “程兄，真的什么生意都能做吗？都敢做吗？”杨子风试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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