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真的出现意外呢这话可以闲聊,可以期望。
不同份的人说同样的话,最终出现同样的结果时,所承担的责任是不同的。
陈天戈没觉得啥,可许援朝不一样,他的份决定了他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层面。
许援朝一扫疲态,拖着陈天戈就往书房去。
“你有办法”
“没有”
陈天戈一口回绝了。他这样瘦弱的肩膀可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这真不是玩笑,这是涉及到国家颜面的事儿。别说没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也不敢提呀
“那你说什么废话师叔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办法。”
许援朝一下子有露疲态了。陈天戈在想这师叔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戏呢神变化都如此明显。
“这大天的,香港也有蚊子不是说不定蚊子在那个时间就叮了某个谁了。这不就是意外吗”
我去蚊子是你家养的你家亲戚会听你的话在特定时间叮咬特定的人
不对这小子可不就有人能驱赶了蚊虫嘛
“可行”
许援朝问的莫名其妙。
“不确定。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你就当不知道为好,或者说根本就没这事。”
这该算是真正的伎俩,让官面上的人参与丢不起那人。至于一个普通老百姓,爷看不惯,就这么玩了,谁特么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随后我给你搞两张礼宾邀请函”
“师叔,您看我这边两张能够吗”
“小子,你倒是不客气你真以为这是看晚会呢咱们一方也就是三百个观礼宾客。”
“你们天源资本因为两次捐赠文物,有一个新移民的名额。你是作为工作人员进场的”
“师叔,您这明显不合适呀。”
“我只能是再给你搞一份工作人员的份而已。”
许援朝没不好意思,就是进场的工作人员也是严格控制的。若不是就连陈天戈这小子都别想有进场的机会。
许援朝还是带走了陈天戈给准备的图表。
其实没用,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内地的一些专家和参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整个天源资本开始了紧张而又快速的运转,几乎是整个公司的人全部围绕着这一事件在工作。
因为,终于看到了大部队的资金开始涌向泰国
陈天戈此时却又一次陪着蒙莲离开了香港。仍然是换了份离开的。
“姐,不就是几只蚊虫嘛还非得去边境”
“你当姐是什么也能驱使呀再说了,所谓驱使只不过是使用一些药草配制好的粉末。可不是吹口哨打响指就可以的。”
蒙莲对于寨子里老乡的恨意似乎并没有消失,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了。看来蒙清当时的惨状让她永远都无法释怀。
还是在蒙家寨子附近,蒙莲没有提出要去寨子里借宿,他俩只是在蒙清坟墓前的草棚里露营了。又重新修缮了草棚,也清理了一次坟头的杂草。
蒙莲一晚上都在鼓捣那些药草,不停的添加,不断的挤压,再收纳那些草汁
咦,陈天戈突然听到有很微弱很细小的声音,小到他都需要专心捕捉才能确定这声音。
“姐,就是这玩意儿”
“你能看到”
“看不到,能听到。”
“哦,也就你能听到,或许许师叔也能。常人是听不到的,不近了也看不到。”
“这是什么”
“影蠓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这玩意儿没什么危害,就是叮咬了人也没有痕迹。”
“那”
“咯咯就知道你瞎cāo)心,我还没说完呢。它可以让人有很短暂的兴奋感,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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