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没人再逗弄了,所有场次都用全力,也却是都有些真本事。每场都能赢,却赢的不是那么轻松。
香港人的被点燃了,有内地代表队参加的场次几乎是一边倒,只要赌档开,就有投注内地代表队赢的,不管你怎样的吹嘘对手,一律不管,只知道内地代表队必赢。
同样,所有有内地人参加的场次,门票也被倾销一空,甚至出现了贩卖门票的。
按照赛制,明天只要有三场赢下来,内地代表队的第一就提前锁定了。
陈天戈有些忧心,这几天他一直这样,莫名的忧心。
“庄家不会甘心就这样输掉钱的。”
“他们会做什么”
“不好说。胡老,你们那边也多注意。虽然重点会在我们这趟线,也不能排除他们拿你们要挟。”
“我家的车队,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搞事,港府也得考虑影响,不会任由他们折腾。”
“许师叔给你们派人了没”
“派了。我专门向上面递过申请,以自己可能遭到袭击为名,请求上面给予支持。这点也知会了港府,庄家不可能得不到消息。倒是你们,得小心”
虽然在交流会上的目的达到了,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份凝重。
一种山雨来的感觉在大伙心中弥漫。
每天早上出门,陈天戈都会郑重的叮嘱。如此这般的行为,连战魁都收起了嬉皮笑脸的作风。虽然他没战斗力,可那一条线他们自己人,就他一个男人,倍感荣幸却也觉得责任重大。
战魁想若要真发生什么,自己到底是逃呢还是一个人扛着小命重要,可义气更重要算了,听天由命吧,不是还有许领导的手下吗那可都是带着武器的。
其实战魁也是瞎cāo)心,从某种程度上,他们这条线比陈天戈几人要安全多了。
胡老爷子的专属车队,本在香港就有一定的影响力,前后都有保镖车护卫着。他们坐的车还是防弹的,每辆车还都配备了两名许援朝的手下。
像这样的车队,想穿透并冲击到他们几个,没一个连队的力量是不可能的,还是全副武装的连队。
香港这时候就是再乱,也不可能出现这类况时,港府还能置之不理。所以,他们只需要硬扛几分钟,就会有港英官方介入。几分钟那是绝对没问题。
这种安排,陈天戈其实就是把自己这几个人当作鱼饵来用。
逃避隐患比直面隐患的危害更大。
今天晚上应该是最后一晚的机会了。错过了今晚,庄家就是想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可能了,因为明天,在赛场,他们将彻底把赢局变成事实,不可逆转的事实。
这几天回程总是孔啸风在开车,老头子也甘之若饴,因为他可以见识见识所谓的听声辩位绝技。
一路上,陈天戈都闭着眼,不断的对许援朝标注点加持。
在中环这样人声鼎沸的街道,摒弃到所有杂音,不停的专注特定点上细微的声响。说实话,陈天戈也倍感吃力,太耗神了,每晚回去原燕和蒙莲都会轮替着给他按摩。
三里,一千五百米能觉察细微声响的最远距离。
这是他们验证过的。许援朝专门派人在一千五百米以外,变动距离不停的拉栓,来验证陈天戈的极限。
顶级的杀手,一千米很有可能狙击掉目标,一千五百米是最短的安全距离。
虽然陈天戈两千米以外也一样可以做到锁定,可那是相对安静的太平山,不是喧哗的中环。
只能在太平山验证,许援朝还不敢让人带着枪械来中环玩,那可就是大事件。
如果是特宁静的乡村,陈天戈对于四五里以内人的呼吸声都有可能捕捉,就像当初他们在边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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