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迪早躲一边打坐了。这罗红军纯粹一女土匪。没道理可讲!
“冯迪,你说那几个是不是也钻援朝他们被窝了!”路建国说完也觉得话又歧义,陪着另外两个也乐了。
“唉!别不知足呀!姐们儿几个是看得起你们,给你们面子。别想乱七八糟的呀!”罗红军看他们几个凑一起笑,估摸着没好话,不用想也知道那点心思。
“要不咱们也去给各位大姐们点面子,去她们包里睡吧。”
“你们敢!……别那么小气,这狼嚎声真的挺吓人。我倒是无所谓,可她们几个真害怕。就当回保镖吧!”
“是一回吗?”冯迪觉得还是得问清楚。否则这要是每天这样,谁也受不了。“其实你们没必要害怕,这狼离咱们这还有几十里地,只不过太空旷,夜里声音传的远。没看大队那边没反应吗?连猎犬都悄悄的,习惯就好了,就当催眠曲吧。”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冯迪打坐的效果跟睡觉差不多。可第二天早上,除了冯迪所有人都是哈欠连天。女生是占被窝了,可躲开了野狼还得操心色狼,也没人能踏实的睡着了。
好在大队也考虑到他们适应的问题,第二天只是简单的说了出工都有哪些项目,他们该跟谁学习牧事,还有就是分给了他们锅碗瓢盆。然后就让他们回去商量了。
放羊、养马、拉水、捡粪、做饭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活儿。
“女生先挑吧!”季援朝刚才在大队自荐当领导了。还嘚不嘚嘚不嘚说了很多他曾经光荣的革命经历,从祖宗一直说到自己,充分证明了自己是一个清白、忠诚的战士。
没人争,主要是没人能像他那样从祖爷爷一直显摆到自己,还一以贯之的都忠于组织。一般人只是说自己如何彻底,他全家都彻底,这点真没得比。
“季援朝,你什么意思?都一起来的,你当领导就是为了搞分裂?思想不纯洁!”罗红军啥时候也有事儿。
“我不只是让你们挑工种,也让你们挑方法。女生先说,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能绕回来,不容易呀。这脑袋,专门为蒙人长的。
吵吵半天了,最后定了自由组合,轮流值日。
冯迪很想自个一组,省得照顾别人。反正所谓的轮流是一周负责一项,又不是一周全干完。对他来说那一样也轻松。
“我跟冯迪一组……我们一个地方来的,是同学。”本来还没什么,后面的解释就多余了。明显是心虚。
“我也跟他俩一组!”罗红军跟着就说了。
“罗红军,你该不是也跟人家一个地方来的,是同学吧?”季援朝可不算开玩笑,可大伙笑了。
“可我跟你也不同学呀,虽然马马虎虎算一个地方来的。可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冯迪根本插不上嘴,也没法插嘴,怎么说都不对。这还没怎么呢,就开始有芥蒂了。冯迪知道这罗红军是没心眼儿,可季援朝可是小心眼。这俩斗起来,还指不定会怎样呢。得,自己算是被拖累了。
很不幸,分组后第一周做饭的事就从冯迪开始了。季援朝说得也冠冕堂皇,既然是第一个确定下来的小组,就先挑最困难的工种吧。
冯迪不明白,怎么做饭成了最困难的工种了。不用受冻,不用捱风,不用担心马尥蹶子,不用操心羊群走散,就躲包了,围着火热乎,多好的事儿。
就过了一天,冯迪终于明白为什么是最困难的事儿了。申淑芳还将就知道做饭是干什么,罗红军纯粹就是捣乱的,没她还好,有她更乱了。
晚饭是冯迪一人操弄的,反正这地方这季节就是些白菜土豆肉,也不用考虑菜式花样,能吃就行。再说他是真怕耳朵里不停的有吵吵声。
马灯的煤油也是有限制的,需要自己包里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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