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段情微眯着眼睛,木刀恰恰好挡在了陈向北这一剑的轨迹之上,陈向北见一剑被挡,立刻抖剑一劈,似猛龙摆尾,段情竖刀抵挡,竟然被陈向北剑身上的力道击飞了数米,差点便要落下擂台。
陈向北挥了挥手中湛卢剑,似乎十分不满意,段情回过神轻轻一笑,“你说的段某人相信了,这剑对你而言的确轻了点,不过等你日后接触剑道便可以知道,剑,可重可轻,乃变化之兵!”陈向北点了点头,再次冲向段情,段情不闪不避,迎着陈向北劈出一道,一瞬间,两人之间刀剑光影交错,发出不间断的兵器对撞声,十分激烈,下方的看客除了些许能手,连两人之间的情况都看不清楚。
“此子,凭借本能与情儿交手不落下风,看样子倒是出于某个世家,可惜,从其招式并不能看出!”独眼汉子神色感慨,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个徒儿已是万中无一,见到陈向北方才知道人外有人。
另一边芈犯奀微眯着眼睛,良久轻轻一叹,“向北要败。”
台上陈向北没有感觉到擂台下的情况,此时双眼的血色远远超过平常,其的确不擅长用剑,此时跟段情不分上下,完全是凭借这宛如野兽的另一个自己,在段情每出一刀总能够提前察觉,用湛卢剑挡住,但这情况决不能坚持太久。
果不其然,在段情劈出两百刀之后,稍稍一退,两人身上此时散发着白色的蒸汽,皆是气喘吁吁,“你是第一个能在我刀下撑过如此之久的青年,若你掌握剑道,我段情也有可能不敌,可惜,终究不是公平一战,一刀雪!”
陈向北眼睁睁的看着段情的木刀在眼中不断放大,手中的湛卢剑本能的挡在身前,但段情这一刀的威力何其恐怖,力道如同雪崩一般层层加大,到了最后,陈向北根本难以抵挡,被这力道直接冲飞擂台之上,胸膛也受到重击而重重的咳出了一口老血。
“向北,没事吧?!”芈犯奀连忙靠近将陈向北搀扶起,周围的看客也分纷纷让开一段距离好让陈向北休息。
“小伤而已,连药都不用服,说好的,我打不过你上去帮我打下来,要不是剑客斐非让我用湛卢剑,寒芒刀在手打他岂不是轻而易举?”陈向北不甘心的一挥拳,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冷气,芈犯奀拍了拍肩,拿起长枪踏上了擂台对着段情一拱手,“芈犯奀,前来讨教,阁下要不先休息片刻?”
段情没有托大,尽管没有看出芈犯奀的深浅,但是其身上隐隐的气势还是带给他不小的危险感,这危机比之陈向北要高出不少,让段情心中不断腹诽现在的江湖后生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而且两人还都这么的俊俏,简直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调养了片刻段情就起身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芈犯奀端起长枪点了点头,一个踏步,手中长枪猛地刺出,恍若雷电闪过,速度比之林兵的那一剑还要让人反应不过来!
“糟糕!”段情瞳孔一缩,往后退一步的同时用手中木刀挡开长枪,结果挡开的长枪在芈犯奀手中犹如不断来回的摆锤,右臂撑住枪身,长枪枪尖虽然不断摇晃,但是枪身后面仍然稳若泰山,段情在长枪的攻势下一步接一步的往后退,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擂台边缘,芈犯奀丝毫不给机会,长枪稍一使力就将段情打下了擂台,恍若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果然不愧是犯奀,厉害呀!”陈向北在下方拍打着双掌,十分高兴,似乎是自己战胜段情一般,而段情本人对芈犯奀点点头后就到了独眼男子边上,“师父,徒儿给你蒙羞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先前耗费了不少气力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不过此子的的确确是很厉害,这一手枪术,已经炉火纯青,所欠缺的,也只是内力和气力!”独眼男子紧锁着眉头,在脑海之中想着究竟是哪个势力培养出这等英才。
擂台之上,芈犯奀刚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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