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聚集在此作何?”
又是黑衣人,又是莫名其妙的一箭?石剋冷着一张脸,却在心中有些奇怪。
小半个时辰前他和吴帆刚巡过长安大街便遇上了成国公府数名侍卫,说是国公府的新柔郡主遇到歹徒袭击,被人莫名其妙的朝房门上射了一箭。
吴帆随着跟了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怎么这边敬忠侯府和安王府也遇上了同样的情况?
“我等几人正是追着凶手到了这个地方,那人身手厉害,跃入这道院墙,便消失了踪迹。”
入了院内?
石剋一皱眉,往后退了几步,左右看了看,这……不是昌裕王府的后院吗?!
刚准备发话,却见吴帆打马从街口窜入,神色严肃,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吴帆一过来便沉着脸在石剋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但见这位禁卫军校尉面上也是浮起了惊诧与凝重,点了点头,才转过身来对着敬忠侯府与安王府两府的侍卫说道:
“此处乃昌裕王府,昌裕王贵为陛下手足,若无真凭实据,容不得尔等出言诋毁,还请几位速速离去,莫要在此多生事端。”
“多生事端?!”
安王府侍卫只是沉了脸,敛下眼底之光,不曾说话,敬忠侯府的人却是先一步跳了出来。
“我家侯爷被那歹徒的冷箭射中,现在还不知伤势如何、是否有性命之忧。而我们追着凶手一路而来,明明见他逃入了这院墙之内,怎的就变成了多生事端之人?抓不到凶手,我等又如何回去交差?!”
虽是激愤之语,说的也是事实。权贵之人毫发胜抵万金,而为奴为婢者却命比纸薄,私刑泛滥之下,这些人空手而回,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那你们意欲何为?若敬忠侯府有那本事冲着昌裕王要人,我们禁卫军也不会阻拦,但是想要翻墙入院、动刀动枪,行那盗匪所为之事,就莫怪我们禁卫军不客气了!!”
说着石剋转过头,对身后的禁卫军行了个手势。一身盔甲、全副武装的五十人一字排开,在昌裕王的后院墙外整整齐齐的列了大半圈,却又堪堪离了些许距离。
刀剑不出鞘,只是整齐划一的向前举了举,但叫那一二十名侍卫脸上一片霜色。
意思就是除了动手,其他随你们两府的便。但几人都是身份低微的侍卫,又如何敢去敲那昌裕王府的大门,理直气壮的要人?
眼见形势不太对,敬忠侯府与安王府的侍卫只能各自遣了一人回府报信。余下的上百号人就这么在深冬的寒夜里,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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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巡夜?”
子时已过,落雨院的书房内还亮着灯,秦君逸明显是在等何枢与柳东川的消息。所以何枢派回来传话的那人没有经过什么阻拦,便轻而易举的入了院门,站在了羿王殿下的身前。
秦君逸手受了伤,章太医吩咐这几日不能用力,如今连书册也翻不了,只能站在窗前,看那冬夜的冷风呼来喝去,搅的院内枯叶翻滚,残雪纷飞。
就像这京中的局势,越发让人看不清走向。
“是,听闻是从大年初一那位殿下上任开始的。巡夜的重点在上京内城,柳先生害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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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慎,引来昌裕王府和禁卫军内外夹击,这才临时改了计划。”
“哦?他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勾着嘴角一撩衣摆坐下,秦君逸面上闪过一抹趣味。
虽说自己动用十年前的旧情,让秦君璃在围场中帮了自己一把,但毕竟两人身份不同、立场不同,夜探昌裕王府这等摆不上台面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再指望得到他的支持。
因此柳东川对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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