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留下也能打打下手。”话的是安王,年纪不大,倒甚是精明,但叫一旁的郢国公笑着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
“父皇,那斜阳宫毕竟是后宫,凝露是女眷,她和儿臣一起留下来,兴许能有用得到的地方。”平王开了口,平王妃只好敛目一拜,一副夫唱妇随的样。
越王不知何时回到了殿上,虽没开口些什么,却是脸色苍白的拱了拱手,不曾离去。
崇政帝点了点头,见几个儿还知道分忧,眼中的寒气堪堪散了一半,不再叫人看的心有余悸、惶恐万分。
“璃儿有心了。”一句夸赞又让几人脸色纷呈,暗自较劲起来。
封明泽从一开始就坐着没动。
而羿王早在一个时辰前就出了宫,生生错过了表现的机会,让左相心中有些焦虑,不愿何家落人下乘,也寻了个由头留在了麸栾殿中。
这样一来,眼见气氛不对的权臣们心里又纷纷打了鼓,除了离开的早的,竟是七七八八留了不少。
宫人乘着空隙,将桌案上的残羹冷炙收拾了个干净。秦君璃一拂衣袖,率先在自己的席案前坐下。
虽然他不知道云夜为何一定要让程瑜当着众人的面去解那千机匣,但眼下的局面,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剩下的,端看那位离宗宗主的神机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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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强匆匆回来,踏入麸栾殿时,看到的便是这等无歌无曲的诡异“宫宴”——
皇帝笼着手,斜倚在那把金光夺目的龙椅上闭目养神。几位殿下各坐一方、面色严肃,满朝文武还剩着位高权重的那几位,或垂目叹气,或窃窃私语,不见一丝除夕夜的和乐与轻松。
见强公公归来,所有人都停了动作,齐刷刷的将目光聚向了大殿门口。
强公公只好顶着众人的目光,迈着碎步来到崇政帝身边,弓着身、凑近了低低唤道:
“陛下。”
崇政帝无甚反应,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似乎真的睡了过去,但叫德强皱了眉,面上一派凝重。
可事关千机匣,他又不得不征询这位的意见,只能略略加大了音量:
“陛下,老奴回来了。”
崇政帝还是没有反应。不知是谁,竟在此时激动的撞上桌案,发出“砰”的一声响。
皇帝没被德强唤醒,却是被这一声响惊了醒,差点一个跟头栽了下来。坐直了身体,不怒自威的扫视了殿下众人一眼。
正欲开口训斥,去而复归的德强连忙见缝插针,在他耳边低声了些什么。
“什么?!可是真的?!!”崇政帝忽然来了精神,收回口中的怒骂,兴奋的一拍椅背,“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急急的绕过桌案,从殿上走下,朝着门外的方向行去。
刚走了一两丈,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麸栾殿中,自己正当着众位皇大臣的面,脸色瞬间又由兴奋转为了阴沉。
在座的都是人精,早在强公公进来时就看见了殿外站着的那个身影。模样朴实憨厚,抱着什么东西,来回踱着步,一脸的急不可耐。
这人见着眼生,但他身边红巾赤甲、一身铮铮之气的那人却是殿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御林卫统领——刘余年。
又是萧寻、又是刘余年,这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人震惊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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