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收入渔网。”
“也许在我们的俘虏里面有细作,私下传递信息给大宋也是有可能的,赵构我太了解了,他欺弱怕硬,我弱他强,我们干脆布个局。”
梁帝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蓉伊,你的意思是?”
“我们干脆让他赵构知道,我们大金急于攻打东部徐州地界和西部西安地界,然后集结兵力在郑州横渡长江。若是他知道我们的战略,那么一定知道目前的郑州地界是我们最薄弱的了,我们把两地侍卫全部调拨到方圆五里潜伏,暗地里我们佯装郑州为空城,我们好好演一出戏,让他自投罗网。我就不信,我们的20万大军还活捉不了他赵构。梁帝,到了那时候也是你实现一统江山的梦想。”
梁帝戳了戳我的脑门,笑着道:“小鬼灵精,满脑子的主意。不过,我也不想再跟赵构耗下去了,从兵力上看,我们的实力与他们旗鼓相当,我们的士兵比他们的更善战,从目前赵构统治的民心来看,他们的百姓哀声怨道,早就对大宋朝廷的制度身怀怨气,他不得民心,如何稳固江山。朕准备与之轰轰烈烈对干一场,我们金人向来喜欢速战速决。”
我颇为内疚道:“是的,都是我误判了,我们不能给大宋喘息的机会,之前我们的战略出现了一点问题。”
梁帝有抚了抚我的脸颊道:“没事,蓉伊,不关你的事,所有的决定都是朕的决定,要说错,朕错的更多。好了你好好休息,改日朕再来看你。”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我用安雅买来的艾条走位点穴,大概三天后,我的脚就恢复了些知觉。又过了三天后,我能艰难的落地行走了,安雅兴奋地激动地哭着笑着道:“小姐,你终于能走了。”
大约一周后,一日的下午,我正在午休,听到外头混杂的声音,正在好奇是谁来了,仗势如此浩大。
只听得外面叫声传来:“蓉伊,蓉伊,我来了。”
柔福,是柔福的声音,我激动地连忙移动到门口,还没走两步,柔福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见我走路蹒跚,一下子懵了,喃喃问:“你的腿怎么了,快,坐下说话?”
安雅搬来两张凳子,我和柔福对坐,我焦灼道:“不要惊讶了,我的腿还能用。大小姐,你怎么才来,快告诉我,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那日我被凌将军的士兵接走,让我躲起来,我想着躲也不是个事,于是干脆让士兵送我去徐州地界。当时我想着你有凌少保护,应该很安全,我既然已经出城,就索性执意到底,便不来与你告别。谁知到了半路,邵阳和我皇兄与我在半道相遇,他们派兵护送我东去,他们赶到郑州支援凌将军,后来的事你读知道了,后来的事,我也都知道了。昨晚得到消息让我回郑州府,我就来了。蓉伊,你还好么?”柔福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说到凌少的情况,她没有直接问我,她怕再次勾起我的伤痛。
我平静而冷淡回:“再不好,我也要好好活着,他不死,我不能死。”
柔福惊讶问:“蓉伊,你在说什么啊,好吓人啊,什么叫他不死,你不死啊?”
我目光凝聚,闪着泪花道:“凌少的死都是赵构一手害的,他该死,我要他偿命。”
“你先不要想那么多,还有我皇兄和邵阳呢,你目前先养好身子,瞧你这张脸,不能再黄了,都成黄脸婆了。”
我从愤恨中渐渐缓过神,盯着她平坦尚未显露的肚子,问:“这一路奔波,你的身子如何?”
柔福道:“那日奔波的有些颠簸,我以为自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想我没问题的。倒是你,你现在最主要的快把身子养好。你瞧你,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蓉伊,你说你怎么磨难那么多啊?我都替你心疼。”
我长叹一口气,无言的发着呆,是啊,为何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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