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熙莲回来才会精神一些。我疑惑自己难道生了所为的癌症吗,可是我不痛不痒,每日的症状就是想睡又睡不沉,想做事又没精神,四肢酸软,形同八十岁的老太。我虽日日喝着熙莲敖的药,可是并没有好转,就如同冯玉讲的“这汤药只是能让我走的不那么痛苦。”
冯玉预计的四个月,现在已经一大半过去了。我最近睡得时间越来越少了,吃的也越来越少了。我想我剩余的时间应该不长了,这些日子症状更为严重了,严重到我有很多事情都快记忆不起来。不过还好我还记得凌少、熙莲,还有一个居然是梁晅义。或许是我今生欠他,也或许是他前世欠我,谁欠谁,已经算不清了,我居然能记住梁晅义,脑海里还能记住他在南山寺与我的对话,真的奇怪了。
人类一旦知道自己终结的时间,将伴随着无穷的恐慌和绝望的情绪,更多的是等死的无奈和不甘,但我没有那些情绪和感觉。我只要想着能在凌少身边离去,那是一种幸福。
我的每况愈下被凌少和熙莲看在眼里,可他们从不流露出悲伤状,但是他们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我还是辨别得出的。他们给讲了一些镇上发生的离奇故事,其目的为的是让我坚强。
比如城东的老林头家的孙女,连着三日高烧不退,后来竟烧成痴痴傻傻,还每日满口胡言,后来喝了冯玉的药,姑娘恢复成正常人。
比如老张家的儿子得了嗜睡症,茶饭不思一日总要睡上15个时辰,唤也唤不醒,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后来喝了冯玉的药也好了。
把冯玉吹得跟神医似的,可我明白,他们是在向我传达好好喝冯玉的药,我也会好。可是我的预感,我和他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不过,有一点我终究还是没有料到,我最终的死亡并不是自身新陈代谢终结而阳寿告终,我的死亡竟然是因为我们的麻皮大意。
那日,官兵并没有全都退去,他们守株待兔的在周边安插了眼线,连着几日盯着药铺里人员的行踪。凌少和熙莲每日往返药铺和仓库,被有心的官兵给盯上,他们顺着熙莲和凌少的行迹一路尾随,发现了我的行踪。
这一日傍晚,我们三人正准备吃晚饭,被三十名官兵包围的水泄不通。
一官兵头领道:“梁帝有令,请蓉伊姑娘随我们走一趟,我们不会伤害蓉伊姑娘。”
梁晅义还是太执着了,我莫名在他的玉音殿消失,他却穷追不舍非要将我请回他的皇宫。我一定是前世对他有恩,否则今生他为何对我如此用情至深,可是他得不到我的心,也得不到我的人,我也享用不了他对我的这份情。我说过,他对我的情终归是要被我辜负了。
我和凌少对视一眼,情急之下确认准备从后门溜走,熙莲轻声道:“小姐你们快走,我留在这里。”
慌忙之中,我只给熙莲留下一个回眸,便与凌少直奔城东后山。
漆黑一片中,我什么也看不清,一味地被凌少拉着跑,我似乎失去了视觉,还好我还有感官,凌少温暖有力的手几乎成为我的动力源泉,有他在,虽是黑暗也是光明,虽是简单也是甜蜜。前些天我的眼皮老是跳,今晚盛饭的时候还打碎了一只碗。都说即将要死的人都会有预感,能感知和发现自己的不祥。今晚我就有这种莫名的感觉,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我感觉到今晚自己可能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今晚我要离开最爱的他了,今晚可能是我与凌少最后一次牵手。我的灵感是很灵验的。
后方官兵火把通亮直逼我们,我实在跑不动了,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气道:“凌少,我不行了,跑不动了。”
“蓉伊,我抱你走。”
“凌少,我真的跑不动了,我想我快不行了。以后若是有女子喊你凌少,你记得要好好爱她。”
凌少见我气息开始微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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