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去就是。”老鸨一听这话,笑的开怀。
下面的喧闹声不断,直到南诗的出场才一片安静下来,南诗南诗,人如其名,她是一个整个看上去像诗一样的女子,温温柔柔,似水柔情,只见她步履轻盈的走上了台前,此时乐队想起,南诗便回身举步,偏偏起舞,衣袖随她的舞步甩起,在台上旋转着,舞态生风,仙姿玉色,纤腰百折,让在场的人看了都赞叹不已。
宋秉文在这人群中穿梭着,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可是这里都爆满了,没办法,只能跟那些没坐位的人一样,在过道两旁站着了,宋秉文不禁在心里感叹着,哎,想我当今宰相的儿子,堂堂的国舅爷,居然跟一帮市井小民们站在一起,就为了看紫鸢姑娘的一场舞,我容易吗我。
“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紫鸢姑娘?长得可真是倾国倾城,名不虚传呐!”
站在宋秉文旁边的几个小伙在议论着,宋秉文听了不禁撇嘴一笑,“她是紫鸢?她不是原来春满楼里的头牌南诗嘛,后来被紫鸢给顶下去的,紫鸢可比她漂亮多了。”
“你说什么老兄?她真的不是紫鸢?”那人侧头问道。
“不是。”
宋秉文肯定的说道,他曾经每天都跟她呆在一起,为了她连家都不回了,难道他还能不认识她是南诗么。旁边的人听到他这么一说,不觉有些惊讶,台上的那个都已经够好看的了,紫鸢比她还要惊艳,大家都觉得不枉此行,带着十分期待的心里等待着。
“这不是南诗嘛,老鸨子,你怎么用南诗来糊弄我们?”
其中有些春满楼里的常客认出了南诗,都纷纷抱怨着老鸨。老鸨也是一脸的着急与无奈,说道“各位先别这么激动,老身只是先让南诗来热热场而已,紫鸢姑娘马上就出来了。”何喜良嬉皮笑脸的说道。
“快点儿吧,我们不要看南诗,我们要看紫鸢姑娘,快叫紫鸢姑娘出来。”
“就是,快叫紫鸢姑娘出来,我们不要看南诗。”
台下又一片哗然之声,吵闹不停,台上的南诗听了不免有些生气,就连继续跳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了,这种场景她曾经见过,那是他们为她,如今却是为别的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帮喜新厌旧的贱男人,南诗在心里暗自骂道。
正在大家都喧哗吵闹,老鸨何喜良没有办法之余,从春满楼的门口走进一名青年男子,此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浓密斜飞的眉毛下是一双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又深邃的紫色双瞳,一身银色锦衣更衬出他卓尔不群的英姿,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的光。整个人给人一种威震天下的气势,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给人一种压迫感。
“连堡主您来啦!”
何喜良笑脸相迎,春满楼里的客人看见了他,顿时安静起来了,也不吵不闹不再喧哗。
整个京城,不,是整个古华皇朝,谁不知道连家堡最有名,连家祖先是截天教的开天鼻祖,为古华皇朝第一代皇帝打下天下,所以连家祖上世世代代都被封为当朝国师,直到连皓枫父亲那一代自愿请辞,然而皇帝许诺,连家世世代代不受国法控制,就算违法也无罪。连家堡是唯一一个不受皇帝管辖的地方。有传言说,连家掌握了古华皇朝的命脉,所以才会受到这等优待。
“听说你这里新来了一名舞姬,本堡主特意来瞧上两眼。”
“啊哈哈,是啊是啊,新来的紫鸢姑娘可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儿,那舞跳得更是好的不行,绝对不会让堡主你失望的。”何喜良嬉皮笑脸的说道。
坐在角落里的沈踏雪一看是连皓枫,不禁大惊,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正在吃东西的陈梦芊说道:“你看,竟然是他。”
陈梦芊抬了一下头一看,“连皓枫,他怎么也来了。”
沈踏雪心里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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