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脸色确实不大好。
至于他出城后又经历什么,那卑职可就没办法打听到了,毕竟谁也没那个功夫一路跟着他呗。
嗯早上他回城的时候看着还行啊,除了有些疲惫和魂不守舍之外他们倒也没发现什么特别。
至于他是怎么病的或是伤的,还有他为何就突然到那倒地了,卑职还真不大清楚的。
不过卑职打听了这一番下来觉得这赵从凌倒是真有那么点可怜了。”白幽叹着。
“嗯?”姜墨挑眉。
“哎呦,一开始卑职倒是不觉得,不过今个打探了这么一圈下来,倒是心里真有些同情他了。
唉您说啊,同样是宗厉王那老头的儿子,不就是一个嫡出,一个庶出的嘛,这差别待遇简直令人发指了!
赵从寒明明就烂泥扶不上墙,闹了那么多事,闯了那么多祸,可这宗厉王就是要袒护,甚至不惜跟京兆府闹翻。
而赵从凌嘛,虽然是庶出,可他却沉稳干练,甚至还相当有能力本事,可这宗厉王就跟个瞎子一般看不见,瞧不着,任这赵从凌何等优秀,这宗厉王始终不肯正眼瞧他。
这一次不就是如此嘛,听说是赵从凌没把赵从寒带回来,所以宗厉王才那般动怒,估计是说了很不好听的话,不然以赵从凌以往隐忍的脾气段是不会这么冲动的。
换了是卑职我,估计也得心寒了。”白幽又嘟囔起来。
“那倒也是,看来他是有些不好啊,哎,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反正早上那会是很不好的,我让京兆府的人送他回去,并让他们顺道叫了大夫,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了?”姜墨心里倒也有些不忍了。
“嗯卑职打探那会说是已经苏醒了,不过具体的卑职就没再多问,免得他们起疑。
哦,对了,卑职还打听到一件事,听京兆府衙役们说的,说是今个一大清早宗厉王是亲自到京兆府上去了,带了不少人,一副要大闹特闹的样子。”白幽想起了什么来。
“哼,早就想到了,昨不还生阻死拦的就是不肯让京兆府拿人的嘛,赵从寒那可是他宝贝儿子啊,娇生惯养的,这在京兆府的大牢里足足带了一整个晚上,他才舍不得呢,不闹那就是宗厉王了。”姜墨对于这事倒不奇怪,毕竟早上那会京兆府衙役的话也可见一斑了。
“那倒是,不过您可知道,宗厉王这前脚没到京兆府多久,宫里头皇上的口谕就传下来了。”
“啊?皇爷爷口谕?什么口谕?”白幽这话倒是把姜墨惊着了。
“皇上也不知道是打哪知道了京兆府拿人的事情,就让宫里传来口谕,要京兆府府尹吴大人务必秉公处理,绝不可徇私舞弊,任何人也不得干预此事调查审理,所以”白幽解释道。
“什么?皇爷爷知,知道了?不是,不是让你们谁也别惊动的嘛,怎么,哎呦,这才多大的事啊!”姜墨倒是急了。
“二爷,不是卑职!”白幽哪有那闲工夫啊,更别说二爷还专门嘱咐过他,他可没那个胆子。
“那,那是京兆府?”姜墨挑眉。
“卑职问过了,皇上的口谕也让他们很是意外,这事吴之忠倒是有想过,但他是准备处理完了再朝上回禀的,还真没”白幽又解释道。
“嘶不是你,不是京兆府,难不成是宗厉王府?
不对不对,我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他们该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又怎么会乖乖到皇爷爷那认罚!
嘶那到底是谁?”姜墨倒是好奇。
“这个卑职倒是还没弄清楚呢,不过这会了,皇上都传了那样的口谕,明显这赵从寒是别想好过的,这个事是谁也就没那么重要了。”白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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