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靠在朱晌肩膀,白幽煞白着一张脸,嘴角带血虚弱无比。
“你……不要命了!”朱晌不知道白幽这是怎么了,连忙搭手他的脉搏,随即瞬间一脸惊恐呵斥道。
“呼……呼……我,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白幽虚弱得笑着,仍旧不敢大口喘气。
“你!你简直……”朱晌可没他那么乐观。
他手下白幽的脉象,是几乎耗尽真气,这是任何一个习武者的大忌,后患无穷,可偏偏白幽他就……
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家爷,可是……唉……朱晌一脸心疼责怪着。
“没事的,小爷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说了我受伤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呼……呼……就这点事算个什么……
只要爷没事,我就没事……不过是跑得急了些,等我喘口气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呵呵……”白幽居然还笑了出来。
“你……”白幽这幅不要命的模样,朱晌瞬间红了眼眶。
原来,以正常脚力,即便是快马进宫,白幽也不一定能拦在他们家爷马车之前。
更何况他无权在宫中行马,可是他又必须赶在他们家爷面见皇帝之前将其拦下。
万般无奈,他只能调用体内真气,运气借力,一阵辗转腾挪,飞檐走壁,几乎血抵在胸口直直翻过高耸围墙,跳过楼宇围栏,堪堪早出他们家爷马车一步。
一阵激烈挪动最怕突然静止,可为了拦住他们家爷,白幽在所不辞,而因为这个,他却体内真气耗尽,血脉逆流,早就支撑不住了。
刚刚朱晌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了,只是不想让他们家爷担心,所以便一直强撑着,直到看着他们家爷进门,白幽才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
不需白幽多少说,朱晌一上手搭脉便发觉出来,所以才一脸心痛道。
“哎哎,你可别掉眼泪,怪瘆得慌的……呵呵……咳咳咳……咳咳……”白幽本想玩笑两句宽宽朱晌的心,可却一个气顶了上来没忍住剧烈咳嗽起来。
“你别说话,流口气,我帮您找太医!你坚持住!”朱晌扶着白幽叫来侍卫帮忙……
“小叔叔,你,你怎么样了?”偏殿之内,赵宗佻死死拉着姜墨手一脸惨白,眉头紧紧皱起。
“上将,您坚持一下,太医立刻过来。”王公公看着赵宗佻惨白的脸色,也一脸担心不已,却不敢多话,他知道上将心里带着什么样的气,自觉退到了不远处。
“小叔叔,你,你喝水……”因为着急赵宗佻的情况,姜墨并没有发觉到朱晌和白幽不在殿内,这会又被赵宗佻盯着一脸紧张,连忙用另一只手捧来一杯热茶,递到赵宗佻的面前。
因为一路疾驰颠簸,再加上刚刚马车骤听那么一下,赵宗佻胸腔内持续剧烈撕痛,根本喝不下水,就连呼吸都会真真吃痛。
可姜墨一脸小心翼翼的乖巧模样却让他心颤,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也不想让她太担心,便低头只是用唇沾了沾,以示态度,其实却并未入口。
“小叔叔,您,您……您脸色很不好……”姜墨看着赵宗佻越来越白的脸色,声音发颤。
“呼……”而赵宗佻正在努力平复这胸腔内的那团急火,没有回话。
“那个,小叔叔……”赵宗佻不说话,姜墨反而越发忐忑起来。
“王公公……”王公公看着上将赵宗佻的模样一副欲言又止,好半天正要说话,外头太医赶了进来,他们又不得不散开退到了一旁去。
“上将!”太医行礼。
“嗯!”赵宗佻只是闷声哼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太医来了,小叔叔快让太医帮您检查一下。”姜墨着急就要起身。
“坐下!”可却被赵宗佻一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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