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摆摆手道。
“爷,您的身体不能这么熬,既然二爷依然平安无事,您还是赶紧休息吧,这些东西明天也能处理啊。”朱晌担心赵宗佻还未恢复的身子扛不住。
“不打紧,明天我得去看看丫头,行了,你们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赵宗佻摆手,然后便又埋头在一堆的文书之中,忙碌了起来。
朱晌和白幽见劝也不起作用,只能默默退下,守在了门口不远的地方。
“唉……你说这都什么事嘛,好不容易走了柳嫦曦吧,这又半路杀出个云想容!
还是兄妹俩,简直就是专门来给咱们爷和二爷添堵的!
你是没瞧见二爷有多担心他啊,这话我都不敢跟咱们爷说啊!”白幽抱怨道。
“这当然不能说了!没瞧见咱们爷已经着急了嘛。”朱晌白了白幽一眼。
“呼……咱们爷着急那是好事,说明二爷在他心里可是越来越重了呢。”白幽得以地笑道。
“呼……只是这,这云想容还真是个麻烦啊……”朱晌也有些担心。
“谁说不是啊,就他那身份,二爷就不该跟他关系那么好!
我要是咱们爷老早就拦着二爷了,可偏偏咱们爷最疼二爷,二爷的事他又不忍多加干涉,这下好了吧,平白多出个程咬金!
哎,不得不说,那云想容长得是真心好,都说川最像宗鲁王,长得潇洒风流,号称咱京中第一美男。
可我瞧云想容才是更像宗鲁王的,长得确实绝美,世间少有啊。
怪不得京里那些个少妇公子哥们都那样喜欢,啧啧……我就怕咱们二爷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今个二爷那紧张的模样他可是看在眼里,所以不得不担心。
“别胡说!二爷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呢!”朱晌虽然担心,可也不愿白幽这么说。
“唉,我当然知道了,二爷跟咱们家爷多不容易呢,只是……二爷今天那着急落泪的模样,我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啊……”白幽重重叹了口气。
“那是二爷心善,再说了,他不也是为了二爷才伤的嘛,二爷着急那也是应该的。”朱晌就是不愿意那么想。
“成成成,我也当是咱们二爷心善,可,可这心善就难免不会被人利用了去啊,你可别忘了他云想容是个什么身份啊。”白幽仍旧不放心。
“我自然知道,可是二爷信他,连爷都说不了什么,咱们还能怎么办啊!
呼……我看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咱们爷过去的时候,二爷那该怎么办才好。”朱晌有些担心他们家爷会误会。
“唉……是啊,二爷那可怎么办啊……”白幽一想到他们家爷可能会为这事动气,就有些莫名丧气……
宗广王府,姜墨院落,屋内,大家都有些疲了,就连赵朝宣都靠在椅上有些迷糊了。
里头床上躺着的云想容丝毫起色没有,方太医就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跟前,时不时探一探他的体温和脉搏,就怕他扛不住就这么过去了。
两步之遥的长榻上,朝南还趴在那里也昏睡着。
他后背的伤已经处理过了,披着赵朝宣让人找来的衣服,皱着眉头,情况没比云想容好多少。
而姜墨这么一番折腾,腹部的伤口似乎真有些不好,隐隐有些钝痛,她靠在榻上,捂着腹部,有些吃痛地皱眉,意识也是模模糊糊。
而屋外,本该是暖春的天,却又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雪花,不过屋里一直还烧着地龙,所以外头的寒意丝毫没有惊动这屋里的人。
这一夜就这么过了……
次日一大清早,天色还不大亮,熬了一宿的赵宗佻就准备出府去看姜墨。
一出门才发现外头院里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层积雪,一阵寒气袭来,赵宗佻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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