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主人,该换药了。”朝南和向北一人端着药,一人端着铜盆。
“嘶……”云想容转身身子,有些抽痛模样。
“主人,您慢点。”朝南和向北都紧张地很,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搀扶了过来。
“呼……我没事的,向北你先出去吧,留朝南一人在就好了。”云想容坐在床头道。
“可是主人,我,我不放心。”向北不肯。
“你是姑娘家,这些事不能你来做,去吧,有你哥哥在,足够了。”云想容挥手。
“这……”向北仍旧不舍,小心地用眼神求着哥哥。
“妹妹,你先下去吧,我先帮主人上药,听话。”朝南也出声道。
“这……好,我就守在外头,哥,有什么你一定叫我。”向北仍由些依依不舍,可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
“开始吧……”屋门关上,云想容退下了衣裳,露出了后背一整片的淤青,瞧着让人触目惊心。
朝南已经帮着他处理了好几天了,可每每见到还是会忍不住心疼手抖。
“主人,你忍着点……”朝南手里是顶级的伤药,虽然疗效极佳,可涂上去却疼得很,每一次涂药,都差不多要要了云想容的半条命。
可他却必须如此,他已经伤了七八天了,再不好,这戏楼就很难维持下去了。
云想容咬着牙又撑了过来,朝南净了手拧了一把干净的帕子递给云想容。
“主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嘶……为了母亲一切都值得……”云想容擦去满头的冷汗,露出虚弱的脸庞,越发让人生怜。
“可……您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这一次若不是我和妹妹及时闯了进去,您怕是……哎……”朝南不忍心说下去了。
“呼……是要谢谢你们了,不过我没事的……”云想容虚弱地摇摇头道。
“主人,您这真的是好办法吗?”朝南扶着云想容慢慢起身半趴在了贵妃椅上。
“只要能接近他,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怕,我只怕我势单力薄,没办法替母亲报仇伸怨!”云想容眼圈赤红。
“哎……主人,您这样,老妇人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了,怕也会心疼吧……”朝南有些嘘唏。
“呼……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到底刚刚强忍着剧痛耗费了太多元气,半趴在那里的云想容很快眯了过去。
朝南见状叹了口气,抱过一床被子替他仔细掩好,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哥,主人怎么样了?”向北着急想进去。
“主人睡了,这些天,他撑着也确实太累了,让他睡吧,我们就守在这里就好了。”朝南小声道。
“哥,这宗鲁王府的人也忒不是东西吧了,怎么就能,就能那般龌龊!”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了,可向北心里的气却消不了。
“他不是宗鲁王府的人。”朝南小声劝道。
“哼,是,他是宗厉王府的世子爷,可宗鲁王府和宗厉王府本就是一丘之貉,他们没有一个好人!
宗鲁王府欺负老夫人,宗厉王府欺负主人,哥,这个口气我咽不下去!”向北恨恨道。
“哎……我又何尝咽得下呢……”朝南心里一阵难受。
“哥,要不咱们……”向北真要提议。
“不可!”朝南却先一步打断她道:“妹妹,主人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地步,若是因为我们的一时冲动坏了主人计划,那我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可,我们就看着主人这般被人欺负?”向北握拳恨得慌。
“当然不能,只是……我们也不能坏了主人事情,即便帮不上忙,也不可随便添乱。”朝南是有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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