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没来得及询问,赵宗佻就带着人走了,留下一堆乱摊子让宗鲁王茫然无措。
因为昨夜里没睡太好,坐上马车后,赵朝宣便又倒头呼呼睡去,姜墨陪着赵宗佻在一辆马车里,也各自半躺半靠,王公公亦是如此,连连打着哈欠却不敢真睡了过去。
昨晚上,王公公深知此事重大,便连夜把从朱晌那里听来的消息全部写在信中,天不亮便派人送出,此时信比他们人更快。
而此时,京中,宗广王府,王府卫鸾正看着手中书信,一脸慌张。
“鸾儿,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忙了一整天的宗广王一进门,便瞧见王妃卫鸾紧皱着眉头,气呼呼的模样。
“王爷,您看看吧!”王妃卫鸾把手中的信塞在了宗广王手中。
“呵呵,怎么了?”宗广王失笑,摊开信纸看了两眼,随即也皱眉道:“什么?朝宣和墨丫头不在姜将军那里?”
“还不止如此呢,一个月前他们便已经离开了,说是要赶回京里上学,可到现在京里,晋城都没有那俩孩子的消息,王爷,您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出事了啊?
我就不该同意朝宣去的,现在好了,两个人一起没了消息,哎呀!这,这让我如何是好啊!”王妃卫鸾满脸着急。
“鸾,你先别着急,虽然俩孩子是胡闹了些,可他们俩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一般小事难不住他们的,我想应该不是出了事。”宗广王倒是比王妃卫鸾镇定。
“王爷,晋城到京中也不过三五天的路程,就算这俩孩子沿路玩玩闹闹,这都离开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啊,可是,可是沿路上他们就没有发现那俩孩子的踪迹,不是出事,又是什么!
哎呦,这可让我怎么跟姜将军夫妇二人交代啊,哎呦……王爷……”王妃卫鸾眼圈都泛红了。
“呵呵……鸾儿,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忘了,我可还丢失了一枚通关令牌呢。”宗广王笑了起来。
“王爷,您什么意思?”王妃卫鸾皱眉一脸疑惑。
“呵呵……我问你,朝宣离开之前,可找你问了什么没有?”宗广王拥着王妃卫鸾,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坐下道。
“这……朝宣只是问了问宗佻在西北的情况,这也没什么啊?”自打赵宗佻北去,赵朝宣也是隔三差五就来问问他有没有来信,在北地可好,就跟每一次赵宗佻出征一样,王妃卫鸾到此刻也还未起疑。
“然后他便就闹着要去晋城找墨丫头,是不是?”宗鲁王问道。
“是啊,第二天朝宣便闹着要去,我瞧他实在憋得慌,又想着只是去晋城而已,说不定还能让他少担心宗佻一会呢,便没多想,嘶……王爷,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啊?”王妃卫鸾似乎想到些什么。
“呵呵,若只是到晋城去找墨丫头,又何须用到本王的令牌呢?”这些日子,宗广王一直找不到那块令牌,便已有所怀疑了,只是倒还没往别处去想,如今看着这信,再想想自家儿子那日的反应,他便全都明白了。
“爷,您,您的意思是,是那俩孩子去西北找宗佻去了?”王妃卫鸾反应而来过来。
“呵呵,我想不到第二种可能。”宗广王摇头笑道。
“可,可……不会,不会的,那里那么乱,那俩孩子怎么可能往那跑呢!”王妃卫鸾不愿意相信,毕竟这俩孩子虽然调皮了些,可也是个知道轻重,不会随意凑热闹的人。
“就是因为乱,所以他们才会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孩子跟宗佻的感情有多好,我猜想他们定是知道了西北动荡,所以不放心,才要前去看看的,只是……”宗广王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王爷?”王妃卫鸾紧张。
“只是为何宗佻却对他们俩只字不提呢?”宗广王很笃定他的猜测,可也奇怪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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