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墨天绝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月蝉伫立原地,看着满地的颜料,就像抽象派的画作,狼藉又诡异。
“风,你也这般厌恶我么?”
孟月蝉突然抬手,微凉的晚风拂过她的指尖,却无论她怎么攥拳,都抓不住那些风。
一如墨风这个名字,缥缈到令人心碎。
眼泪落下,孟月蝉无声地笑了……
……
“绝,你怎么了?”
肖逸南回到医院,就看到墨天绝阴冷地在楚沐歌的床头,而此时楚沐歌是睡着的。
墨天绝不话,只是等回了肖逸南的办公室,才把刚刚在孟月蝉那知道的事了一遍。
肖逸南听完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那孟月蝉看着冷冷清清,竟然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把孟月蝉的事告诉墨老爷子?然后赶出墨家?”
“爷爷年纪大了,如果知道真相,怕是会承不住。”
墨天绝的是事实,一个80多岁的老人了,一怒之下突发心梗的事在医院每天都会发生。
可就让孟月蝉这么住在墨宅里,真是怎么都觉得膈应。
“要不我偷偷配点药,让孟月蝉从此当个活死人?”肖逸南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天绝嗓音阴冷,伤害了她的母亲,又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这样一个孟月蝉,他自然不会放过,但还有一个人,他需要利用孟月蝉揪出来。
“你是那个和你父亲长很像的男人,炎枭?可你之前炸了他的基地,他都没找你报仇,会不会已经被炸死了?”
“不会,如果真死了,他的手下会替他报仇,他应该只是重伤未醒。”
“那现在不就等于是白子鸢掌权?”
肖逸南蹙眉看向书架上成排的催眠书,虽然看得他眼疼,但有一点必须承认,这些笔记和心得,完全可以是白子鸢毕生的经验和心血,这些东西要是拿给那些半吊子的催眠师,保证能卖个天价。
可这白子鸢竟然眼都不眨地给他寄来了。
这是多大方?
而且,一个混黑的心理医生?我去,怎么就这么像天方夜谭。
当然最重要的是……
“绝,你,那个炎枭和你父亲,究竟是不是双胞胎的兄弟?而如果真的是,那白子鸢应该是炎枭的儿子吧,那你和白子鸢,不也是兄弟了?”
一句话,让墨天绝眉头狠狠一蹙。
他还没有想到这个点上。
瞬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
肖逸南嘴角微抽,“好了,当爷我没,反正血缘也就那样……”
到这里,又想到什么,“对了,你知道封氏集团那个总裁封行朗么?”
封氏?
墨天绝蹙眉,“封氏是景都的龙头企业,但与墨氏没有业务交集,怎么了。”
“没怎么,但出来你肯定不可思议,那封行朗竟然是李朗的弟弟。”
肖逸南把封行朗误打误撞纪茶芝的事了一遍,最后悻悻加了一句,“还妄想把那母夜叉接回封家,我呸,爷我的种还能认他们封家的祖了?还有那母夜叉,要是真敢带着爷我的种去封家,看爷我怎么打断她的腿!”
墨天绝拧眉睇他。
“你那什么眼神。”肖逸南气哼哼的,“爷错了,那母夜叉就是找打,李朗才下葬呢,她就对着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亏李朗生前还当她是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墨天绝不话,只是半饷,,“我以为李朗是李朗,纪茶芝是纪茶芝。”
不羁如肖逸南,是不会因为和李朗是朋友,就去关心李朗的女人的,就像现在突然冒出个李朗的弟弟,肖逸南看不顺眼,同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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