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你、你咳咳……放开我……”
电梯内,裴樱仓皇地挣扎着,她的喉间被一只大掌紧扣,她用力地掰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
原攥在身上的西装早已落地,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那只着内裤的身体就被摁在电梯的金属壁上,一如男人脸上的温度,冰寒刺骨。
“看着云薇薇替你求情,是不是心里很得意?她把你当朋友,你却想她死,裴樱,你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墨天绝眸光如刃,道。
裴樱瞳眸颤乱,涨成猪肝色的面庞几乎就要窒息。
墨天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痛楚的脸,冷冷警告,“裴樱,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别逼我对你动手,否则,你会比死更惨。”
叮。
电梯门开。
墨天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电梯外,有好几个等电梯的男人,见到裴樱几乎赤.裸的娇躯,个个露出淫邪的目光,还有一个人,假惺惺地走上前,将虚软在地上的裴樱扶起来,一边趁机揉着她的身体,一边舔着唇道,“你不就是那个弹琴的女人吗,还以为你是玉女,原来也不过是个欲女,是不是勾.引墨少没成功,没关系,让爷几个来陪你呀。”
“滚、滚开啊!”裴樱惶恐地挣扎着,用力地咬了男人一口,才在男人的痛叫缩手中,像只被拔了鸡毛的野鸡一样,跳窜地逃出了电梯,然后,在更多人惊讶又邪佞的目光中,讨回了更衣室。
砰!
裴樱背靠着门板,双瞳几乎被愤恨所吞噬。
墨天绝,他竟然任由她光着身体被人看被人摸!
贱人,都是云薇薇那个贱人!
为什么明知云薇薇不爱他,墨天绝还要维护着她!甚至为那贱人惩罚她!她就真的比那贱人差那么多吗!
长期的嫉恨,已经让裴樱再娇俏的面庞都隐不去那骨子里的扭曲。
更衣柜的镜子,正映照着她的脸。
狰狞地近乎可怕和丑陋。
……
与此同时,会所顶层。
墨老爷子近乎颓丧的坐在沙发上,苍老的面庞望着落地窗外漆黑的夜色,眸子里满是失望和痛心的光。
“墨老爷,您别这样,虽然樱出生一般,但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对墨少也是真心的,墨少有个相知相爱的人,您该高兴的。”
云薇薇看着墨老爷子无神的面庞,终是不忍,道。
“呵,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墨老爷子冷笑一声,“云薇薇,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她是什么货色,我看的一清二楚,你这个朋友,你还是尽早断绝关系的好。”
“墨老爷,樱她不是你的这种人……”
“够了,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恶心的名字。”墨老爷子沉着脸,“还有,别以为你怀着孕,你骗我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到底你也就是个贪钱的女人,我之前竟然还以为你再怎么对我孙子都是有点喜欢的,可原来不过就是我大看你了。”
云薇薇眼底掠过歉疚,“墨老爷,关于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行了,我对你这种假惺惺的道歉没兴趣。”
墨老爷子摆摆手,却是慢慢地走向落地窗前的那架水晶钢琴,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抚过琴键时,露出感怀的惆怅,“同样是我教出来的孩子,为什么绝的父亲那么温润如玉,我什么就是什么,可绝,却总是忤逆我这个老头,若绝的父亲还在,那该多好。”
这是云薇薇第一次听人谈起墨天绝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墨老爷,我听绝的父亲是个钢琴家,可墨家不是历代从商吗,您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去走钢琴那条路?”
“因为绝的父亲在商业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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