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借来的。
自从那天和蚩九黎一战之后,卢俊峰就敏锐的发现这个小家伙的体内居然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股子浩然的剑意。
一个妖族刚刚从城墙之上探出头来,还不等他高兴,一道明光色的剑光闪过,一颗和老鼠有几分相似的头颅瞬间冲天而起。
妖族的数量太过庞大,而且这城墙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越来越多的小妖爬上了城墙,胥族的勇者纷纷举起手中的木矛,尖锐的矛头对准了那些入侵者。
当看到那些简陋的木矛的时候,很多妖族都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尤其是一些天生带有鳞甲的妖族,对这东西很是不屑。
这些木矛,对付一般的野兽还凑活,但是对他们来说,捅在身上和挠痒痒没有丝毫的区别。
一个身披鳞甲的妖族伸出泛着寒光的利爪,朝着一个胥族勇者的脑袋抓去,而那个勇者手中的木矛,也瞬间递到了他的胸口。
城墙下的天宗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冷笑,一般的锐金阵法都可以破开飞禽妖兽的防御,更何况这些胥族勇者手中的木矛之上,他和师兄两人可是刻画了破金阵。
两个阵法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威力上,却不可同日而语,这就好比三品的疗伤丹药和五品的疗伤丹药,虽然都是疗伤丹,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却如同天然之别!
那妖族完全不顾及已经触及到胸口的木矛,手中的利爪则是毫不迟疑的向前探出。
却不想,胸口突然一凉,随即他惊讶的看着已经透体而过的木矛,眼中尽是惊骇之色。
他不是一般的妖兽,他的
鳞甲即便是在披甲的妖兽之中,都数一数二,却不想在木矛之下,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到死都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意识猛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在他临死的最后一课,唯一映入眼中的,就是对面那个人族粗糙的脚丫子!
胥族的勇者一脚将贯穿在木矛上面的妖族踹开,随即兴奋的握着手中的木矛,眼神不善的盯着一个已经在城墙外面探出头的妖族。
心中再无恐慌的勇者怒吼一声,朝着那妖族扑杀而去。
整个城墙之上喊杀声震天,妖族在一个个的倒下,而同样的,胥族的勇者也在逐渐的减少。
华胥小小的身躯已经被鲜血所浸湿,金光四散的重剑在他的手中如同一驾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绞肉机,快速的收割着城墙上面的妖族。
胥族的勇者毕竟有限,而城墙外的妖族却源源不断的杀来。
到了最后,那些胥族的长者都提起散落在地上的长矛,加入了厮杀的行列之中。
先民本就彪悍,在这苦寒之地,一般体魄的人根本就没有存活下来的希望。
胥族的人在此刻已经不分男女老幼,纷纷拿起掉落在城中的木矛,冲上了城墙。
其他部族的人都吃惊的看着那些神勇无比的胥族人,他们对于妖族那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再在被身体之中流淌的热血一点点的蚕食殆尽。
“杀!”
城中,呆立了很久的人族之中终于爆发出一阵惊天的怒吼声,随即那些原本为了躲避妖族追杀的先民,也纷纷拿出粗糙的武器,朝着被妖族逐渐占据的城头杀去。
无数的人族和那些爬上城墙的妖族绞杀在一起,残肢断臂在太阴微弱的光辉之下,散落一地。
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那些已经双眼通红的先民,他们此刻在面对那些丑陋的妖族的时候,心中已经再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封濶北却在这个时候微微的有些皱眉。
鲜血刺激了先民的神经,但是同样的,对于妖族来说,鲜血一样可以让他们兴奋不已,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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