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脸上的表情也是随着李牧表情的变化而变化,越来越兴奋,曾经他心目中的那个足智多谋无所不能白袍牧将好像又要回来了。
范承德也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着李牧的吩咐。
在他记忆中,面前坐着的这位国风城城主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想当年,李牧身位剑章营的副将的时候,剑章营各方面都压了羽林卫一头,白袍牧将这个名字可不是白叫的,那时候可是真正的雄姿英发,要不是碰上了那么一件事情,大汉第二个李家可能就要崛起了。
可惜呀,不但落了一身伤,还被弄到了偏远的国风城,要不是身后有宇文家和吴解,可能这个白袍牧将已经烟消云散了吧?
范承德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这个人就站在那里发起了呆。
李牧叫了两声,范承德都没有反应过来,气的李牧直接起身踢了一脚,怒骂道:“你干什么呢?”
范承德一个踉跄直接嗯了一声,然后立马看向了李牧,一脸的歉意。
李牧在那里黑着脸呵斥道:“大白天你思什么春!你这个副将还想不想干了!怪不得剑章营干不过羽林卫,这个风气都是你们自己带起来的吧?”
一连串的辱骂直接从李牧嘴里脱口而出,骂的范承德一句话都不敢回,只是在那里羞红着脸低着头,一动不动。
看到李牧骂的差不多了,李关适时插话说道:“城主,指不定是范大人刚好想到了什么好的计策呢?要不先听听他的解释?”
李牧顿时咯噔了一声,好像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赶紧冷哼了一声,“说说,刚刚发呆在想什么?想的这么认
真?不说出一个好的理由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承德支支吾吾了两声,他的思维可没那么活络,虽然李关帮他说话了,但是这么点时间想要让他想一个理由好像还真的想不出来,只能苦着脸说了实话。
听了范承德的话,李牧一下子就没了脾气,想骂也是没有怒气骂出口。
李关偷偷的向范承德竖了竖大拇指。
李牧轻轻咳了两声,然后继续说起了正事,“范承德,今天晚上开始,那百来号人的行踪我要你全部记录在册,见了谁,在哪里吃的饭,上了几趟茅厕,去凤栖楼找了谁,甚至脱了几次裤子,所有的信息必须全部都得知晓。”
范承德立马应道,“是,属下明白!”
李牧冷哼着说道:“终究不是我大汉之人呀!可惜了!”
随后李牧又看向了李关,问道:“昨天那两个人呢?处理掉了吗?”
李关摇了摇头,“现在应该还在城中,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是个高手,低估了他们,被他们伤了剑章营的几个兄弟,然后跑了。”
“来路呢?摸清楚了吗?”范承德脸红的问道。
李关继续摇了摇头,“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些人,不是剑阁,也不是太一宗的人,可能是公子在别的地方惹的麻烦吧?实力挺强的,那两人估摸着都有五境吧。”
李牧的表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两个五境?而且还来路不明?”
李关嗯了一声,“一个实力挺强的,和公子差不了多少,如果他们两个一起上,公子八成不是对手。”
李牧这下就疑惑了起来,“既然吕安打不过他们,那这两个人跟着他的目地是什么?”
李关摇了摇头,小声的问道:“会不会是太一宗的障眼法?”
范承德直接否认了这种说法,“太一宗行事向来极其高调,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不屑于做的,而且现在赵日月和齐城已经回中州了,现在北境临时管事的人已经变成了楚河和祖秋,祖秋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基本上都是楚河说了算,楚河师兄弟中排行第三,一直被赵日月和祖秋压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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