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它被刺棘缠地窒息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口气之时,句芒泄力了。刺棘突然松绑,它躺在地上喘息片刻,又活过来了。
它站起身,应是被缠断了骨头,跌跌撞撞地往沙丘上走去。
鱼鱼依然昏迷不醒。句芒手脚发颤,觉得双手双脚都被绑上了千斤重铅块,完全抬不起来。
大鼠几步一摔,终究上了沙丘,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它爬着,爬到躺着的鱼鱼旁边,费力地张口,探前,要往鱼鱼脖子上咬去。
却咬空了。
句芒费劲力气扑过去,扑倒大鼠。大鼠张嘴再咬,咬住了句芒的肩膀;同时,句芒用双臂扼住了大鼠的喉咙。
口在颤抖,依然咬破了肩膀,鲜血滴出;手在颤抖,依然死死掐住喉咙。
远处的火山依然喷涌着岩浆,火红的岩浆依然顺着山势流下,在黄沙上蔓延。
岩浆海的边缘,沙丘上,一人一兽,依旧僵持着。
只看是血先滴干,还是喉咙先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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