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春雨纷纷,细雨绵绵,染绿了山峦,但电闪雷鸣转瞬而至,夜空就仿若破了个口子,瓢泼大雨倾空而至,风在怒吼,树影婆娑刮倒一片,周边红花花的全是血水,与山谷的雨水汇成一条流淌的血溪。
这时汪直犹如从冥间爬回来的恶鬼从雨幕中飞身而至,浑身的煞气外溢,用上内力挥舞着盘在腰间的鞭子,低吼道“杀无赦!”这一瞬仿佛雨水都停滞了。
即刻吴绶就热血沸腾,高亢道“领命,摆阵!”
汪直的心腹王英率先杀了过去,刀起刀落便是一颗人头落地。
汪直足尖轻点飞身而至密林深处,寻到风波刹头领,一鞭凌厉挥下。
风波刹头领极柔极轻的避了过去,左手中食二指并为剑决,对着汪直隔空袭来。
盛怒下的汪直,用上刚劲内力挥鞭卷叶裂风而去,霎时间就连随风的落叶都静止了。
风波刹的肆镜不敌,闷哼一声,用剑回鞭在空中一绕,画了道弧圈反击着,正待再次挥剑阻止汪直靠近时,却被肚腹处的剧烈痛楚打断。肆镜瞪圆双眼向下看去,只见一把绣春刀,正深深插在自己的小腹里!
不远处的风波刹近侍纵身来救肆镜,自知不敌,便全力以赴用身体阻挡汪直强劲挥鞭。
于此同时,不远处几个风波刹近侍的羽箭对着汪直迎面而来。
汪直冷冷一笑,几个空翻悬在风波刹肆镜上面,避开那几名近侍的暗箭,弃鞭抽刀。汪直人在上方,右手紧握着的绣春刀却是从近侍后方斜斜向下捅去,这阴险的一刀极准确地避开对方身上穿着的软甲,深深捅进对方的小腹!
刀锋入腹并不是致命伤,汪直面无表情一翻腕,手中绣春刀一拧一绞,近侍腹内的腑脏绞成一塌糊涂的乱物。
肆镜看着那把在近侍腹中不停绞动的朴刀,面露惊绝之色,有些后悔接下这次的巨额赏金。被雨水冲洗多时的金属刀面本就是冰凉一片,他却觉得无比灼烫,近侍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攥住汪直的绣春刀,用尽最后生气,声嘶力竭道“快走!”
汪直此时没有心情去欣赏对手临死前的忠贞近侍,手掌接着树干,身体灵巧翻起,猛地用力握着的绣春刀一个挺进,汪直从近侍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宛如来自地狱的堕魂,帘起凄寒狂雨入,乱风大作,顺着汪直的衣袍的血水,一路鲜红,这便是近侍体内的血迹。
但汪直并未停下,随后只见一名名风波刹闷哼一声,便猛地向前跪倒,汪直手中锋利的绣春刀尖狠狠刺穿近侍的脚掌,右手拿着锋利的绣春刀不停地收割风波刹性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鲜血喷在香色直缀上,汪直每走一步便是一片血色。
与此同时大雨滂沱婆娑树影下,几十个风波刹近侍对着谢迁挥剑而来,谢迁翻身跃出,趁机反手自靴间抽出玄铁匕首,狠狠扎进近侍的脖颈!“噗!”一刀、两刀、三刀……,连挥数刀,每挥一刀介是割喉之伤,接连不断的风波刹近侍躺下,到了后面谢迁的铁刀的刀刃已再无锋利处,整个刀刃圈了起来。
谢迁把铁刀含着内力一砸,几个风波刹近侍串了糖葫芦,顿时砸得血花乱溅。
随即谢迁一个跨步,来到了攻击枇杷树那近侍的右边,一把抓住那近侍左手的影剑,几乎同时又抓住近侍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直接卸掉近侍的胳膊,夺取一把利剑,即刻出鞘刺了出去,近侍的惨叫声接连响起。
几个风波刹近侍趁机又欲要爬上批把树攻击程溁,顿时谢迁脸色一变,压抑之下巨吼一声,即刻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左手用刚夺来的剑化为剑气挥洒出去,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同时右手闪出腕中的剑光如闪电一般疾飞向对面近侍所在之处,只见得那破碎般的寒光闪过近侍他们的面前,只见谢迁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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