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气得开口就骂,这才第一个集装箱,就被发现了,尼玛的后面的那两个干脆扔了算了,保住一个集装箱,总比亏掉三个好吧?
我对旁边的信君喊“还等什么,快点去上船,带着这个集装箱跑啊,剩下的那两个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呢,我们还有时间,多的是。”
信君很自信的对我“我的人可没有那么弱,虽然可能拦不住那些人,但是拖延十几分钟还是可以的。”
我再抬头看,那边陆陆续续跑过来了,几十个人,个个都是刺青满身,混不吝的裸露着胸口,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字,我是黑社会了。
看到这种分明就是在黑社会最底层混的人员,我的心里面更加坚定了一个猜测,那就是刘楚媛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找她的麻烦,很可能是因为找她麻烦的人,根就不是她熟悉的传统圈子。
比如一个做生意的,他如果孩子被仇家给偷了,那么他还是能够很快确定一个范围,然后进行集中打击报复,毕竟都在一个圈子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如果一个做生意的,他的孩子被一个掏粪工给拐走了,而且从此一去不复返,从燕京跑到胶东,那这个做生意的怎么追查?
他就是把燕京放个底朝天,他也找不到。
刘楚媛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想到叶紫跟我的,刘楚媛风华逐渐逝去,她的靠山也可能会离他渐行渐远,再加上她根就没有继承人,所以她最有可能被众人集火,侵吞家产的猜测,没想到竟然逐渐在变成一个现实。
我遥望着远方正在打架的一群人,对信君“我只有五分钟,我感觉你带过来的那些人,街头打个架还行,可能拦不住这群比较狠的。”
正如我之前所的,对于大部分北方人来,打架等于日常活动,锻炼身体,许多人今天喝了酒打完架,明天照样勾肩搭背,还是好朋友,但对于许多南方人来,真得动起手,那就是要命的。
信君也“没事,你赶快下水。”
我看吊钩过来,我再次下水。
我现在已经拿出了我毕生最快的游泳速度,在一分半钟里勾起了第二个集装箱,当我浮出水面的时候,信君的那些人已经被打散了,我现在看着好几个人直接翻阅护栏,跳到了楼梯处。
下行的楼梯处,距离我们这边只有几十米的距离而已!
我怒视着信君高喊“你的人怎么那么废,就不能再拦两分钟吗?”
信君拿出了一根三节棍,语气里也带着一丝焦急的“没有你的事,你继续装集装箱就好了。”
这次,那个叫阿强的人倒也还可以,胡乱的把集装箱扔在妈祖庙号上,钩子就又甩了过来。
我这个标准的北方人,也不过是童年的时候,在河边上练习的水性,这个时候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再次下水。
真的,我差点就着急的呛水了。
第三次勾上集装箱,我干脆就抓着钩子不走了,阿强拉着集装箱出水,我跟着集装箱一起离开了水面。
砰!
我随着集装箱,跌倒在妈祖庙号船上。
但让我尴尬的是,这艘船上,已经跑过来了,好几个混混。
“靠你老娘的,你就是刘楚媛那个婊子派过来的人吧,我们找这些货找了这么久,居然敢藏在水里,呵呵,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呀。”带头的非常特别的剃了一个光头,光头上面有一道非常长的刀痕,几乎要把他的脑门劈成两半。
“疤子哥,呵呵,这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拿我们开涮,我觉得,干脆捆住手脚,扔到水里,反正今天正好金山港发大火,死上几个人,也不是一个大事。”
这个叫疤子哥的哥们的弟在一变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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