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监督院一片嘈杂,李大夫蹲在地上检查郁倾城的伤口,说她不仅长期营养不良,长期郁结在心,还说她额头上的伤十分致命,这让在场大部分的人都一片唏嘘,忍不住吼了起来“你还说人家是做戏吗?做戏能做到这份上吗?”
而尤弗离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夫子跟李大夫做戏,看着在场的人因为激动而起的红晕,内心只有四个字‘一群蠢货!’
“确实,如果是做戏的话,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些。”王夫子内心都快要笑炸了,无数个天助我也c从脑海中漂浮而过,面上却是一片担忧,他看向瘫坐在地的沈曦月“沈沈小姐,对于郁姑娘所说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沈曦月含泪抬头,不知为何,她今天总感觉脑子有些不清楚,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她想不到其他为自己辩解的话,只哆嗦着唇瓣道“我说了,我没有做,安萱做的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
尤弗离见此,淡淡的蹙起了,至于这么害怕吗?不是还没有定罪吗?还是京城第一才女呢!呵,女人
“你说你不知道,那郁倾城所说的话,又如何解释?难道她是在用生命陷害你吗?”底下就有人问了。
“我我不知道”沈曦月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说一句不知道就完了吗?”
沈曦月的脸色就更苍白了些,她蹙起眉,大大的杏眼之中满是水雾,她努力的想要为自己辩驳,可是脑子晕乎乎的,竟连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行了。”尤弗离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他看向沈曦月旁边低着头装鸵鸟的钱夫子“这里不是还有个人吗?你们逮着一个女人问算什么?”
“学识派首领尤弗离?”
“呼,他怎么也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沈曦月就是他带来的。”
“尤首领,这是在包庇沈曦月吗?”人群中跳的最厉害的那个人就冷冷的看着尤弗离“受害人就在那里躺着,你还为罪魁祸首说话,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的良心为什么要痛?”尤弗离的眼神便更淡漠了些,言语却一点儿都不客气“事情都还没有下结论,光听郁小姐的一面之词,你就认定了沈曦月也参与到了里边儿,你这个脑子,真的不适合待在古昔学院。”
“你”那男子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似乎是气得不轻。
没等他说话,尤弗离继续道“内宅去过吗?牺牲自己丫鬟或者肚里孩子争宠的女人比比皆是,郁小姐不过就撞了个柱子,还没死呢,你嚎得这么凶干什么?你是她爹还是她娘?”
这话就有些侮辱人了,男子气的眼睛都红了“这里不是内宅,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像你这种人,这种事情遇见得太多了,发生一件事就觉得是阴谋诡计,你想这么多,就不怕早夭吗?”
“早夭也比笨死好。”尤弗离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慢悠悠的道“你说我想太多,那我且问你,今日死的女子总共有多少人?”
“二十几个,那毒妇,真的是丧心病狂。”
“二十几个,且都是在饭堂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死的,还是中毒身亡,这不是故意引起轰动的吗?
恰好,这位郁姑娘出来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晕过去了,是激动的还是害怕的我不管,反正就是要把沈曦月也拖进这场浑水”
闻言,在场的人微微怔了怔,竟觉得尤弗离说得十分有道理。
而王夫子就显得有些不安了,他下意识的朝着小六看去,便看见小六面无表情的朝着他摇了摇头,心下稍安,任由尤弗离去说。
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却还是不愿意松口,咬着牙继续道“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狗急跳墙了呢,安萱丁夫子邵夫子都死了,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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