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有什么难说的!我孙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我呸!姓秦的那就是没安好心!成天里给格老子的整么些幺蛾子!”
宁涛抹了把脸,也没太怕自个儿的姐夫——反正又不是针对他的,他怕啥?大佬相争嘛,他躲着些就是了。
“得了吧韩老哥,您啊,也别冲我耍威风了。啊,有什么事儿啊,您迈迈腿,往楼下走,冲他们喊去!”
韩木皱眉:“人都到齐了?”
宁涛眼一抬,声一扬:“早到齐了!就等着您爷孙俩大驾光临呢!”
“哼!”韩木冷哼一声,瞥了眼通讯器,站起身来,
“走吧,看看那小子带了什么好东西!”
宁涛跟在韩木身后,心中长叹。
韩家是厉害不假,可韩家都几代单传了?秦家看着是心大了,可谁让他家里人多啊!还都是有本事的!再加上小韩和他媳妇下落不明,只剩个韩小子。
这韩小子要是不赶紧立起来,多的是人想把韩家往下拉!
身在一个同样家族里人巨多的宁涛,并不想对宁家发表什么评论。
宁家和秦家不一样。
秦家……简直跟邪教一样!
宁涛摇摇头,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韩木理所应当地走到主位坐下。宁涛晃晃悠悠地也找了个位子坐下,顺带着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楚家、顾家都只象征性地派了个代表过来。当然,这并非意味着他们不重视——
楚家的意思是,这事儿是个笑话,没必要较真,他们站韩家。
顾家的意思是,保持中立,置身事外,他们没打算掺和。
秦家来的是秦冰华和他儿子秦方郝。这的确是比较重要的人了,但也没那么重要。都说秦家人情同亲兄弟,但秦冰华算来算去也只是秦小泰的堂弟罢了。
如果秦小泰今天亲自来了,韩木还能高看他们秦家一眼,结果就来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啧,这是拿谁当猴耍呢!
韩木安坐在位子上,不动如山,尽管内心愤怒,脸上却丝毫不显,就连眼神也看不出什么来。
与会的还有几个非大家族的“高层人员”,明面上不算首席的人也不算总理的人。有一个“高层”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本来被安排去做会议记录这种文职工作,心里还有些忿忿不平,一不小心对上韩木的目光,吓得心肝儿一颤,慌忙低头,恨不得钻桌子低下去。
“韩哥……”
“我们老韩家世代单传!哪来的野种!”韩木一张口,直接简单粗暴地怼了回去,先前塑造的高深莫测的形象轰然崩塌。
秦冰华本有些尴尬,但听到“野种”二字,他的脸色也淡了下来,
得了吧,谁乐意伺候他似的!
真要论起来,他们也算是同辈人呢!
秦冰华面无表情地看了秦方郝一眼。
于是秦方郝站了出来,语气极为恭敬:
“韩老先生,您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贵公子……”
韩木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再出声。
“那,要不我们先开始?”
萌新“高层”不由自主地试探着开口,结果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他,把他吓了一跳,恨不得让时间倒流,摁住他自个儿那叭叭个不停的嘴!——叫你多嘴!
“各位久等了。”姗姗来迟的男人轻而易举地便夺过了众人的注意力。
有人冷眼旁观。
却见来人举手投足之间,极致风雅,一笑似可倾人国,一言胜他千万句,灼灼其华,锋芒毕露,直叫人不可小觑。
或恍然嗟叹,或暗自心惊。
无论众人所想如何,韩越悠悠然走到韩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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