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身边也同样有如同林燕扬一般巾帼不让须眉的战士,但这未免还是超出意料了。
刚才那冷静到几乎无情的手法、完全不留余力的暴力、只要出手必是死手,还有那霸道的双枪…没有一点是该和女人联系到一起的。
可现在,这个自称夜莺的影子和他贴的那么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缚住他身体的小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甚至还有淡淡体香环绕身旁。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境下,他丝毫不会怀疑身后的人一定是个楚楚动人的尤物。
他努力回过头去,想要去明晰更多的情报。可夜莺说完这句话便没有下文了,他还没做什么便感觉到腿上一痛,夜莺重力踏上他的小腿,力道之大像是要直接将他的腿骨踩断。他的四肢被全然控制在对方手里,直接剥夺了所有反攻机会。
任天行周身都在疼痛,使劲才将呻吟咬死在喉咙里。他试图和对手拼力,但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夜莺的枪口已然,但他那副皮开肉绽的模样也实在有点撑不住嘴上功夫了,一张帅脸鼻青脸肿的,要是个姑娘在这绝对会心痛地惊呼暴殄天物。
但现在在这里的是于小楼,所以他做的只是把枪拉上保险,道:“今天算是见识到啥叫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你这离了飞机战力掉的也太多了点。”
“你也可以试试不拿枪去跟她杠啊。”任天行翻了个白眼,“再说,也不想想我都几年没打过地面战了?”
他说完这话就开始不停地咳嗽,刚才夜莺留给他的那一击暗伤恐怕不轻,喉咙里都还是血泡,每咳一下都会引起阵阵的闷痛。
于小楼见状就上来把他扛在肩上,两人都没有放松警惕,下楼的过程中还在紧张地东张西望,直到大门展露在眼前,几名灰狼队员迎上前接风,才稍稍松懈下来。
“你们这搞的…得去找医生看看了吧?”灰狼队员被两人浑身的灰尘和血渍给吓着了,他们很少能直接接触白狼的人,万万没想到传说小队的成员也有这样狼狈的一面。
“不是说城里还警戒着?”任天行问,“伤亡情况如何?需要再加人手么?”
“这个…”灰狼队员沉吟了一下,望向身后长长的公路,“你们应该可以放心。”
……
相距三公里,白鸽广场,死去的原兽正正地躺在中心,创口中流出的鲜血还滚烫。
“找你就是没错!一个小时三次歼灭,效率也是没谁了!”猎人放下手上的枪,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最快的小组也就这速度了,今晚要血赚一笔啊!”
江桦在他旁边擦着染血的刀刃,并没有回答,只是道:“下面去哪?”
“说得对,不耽误时间了,让我看看啊…”猎人说着掏出手机飞速翻动,但很快眼皮就惊奇地跳起来,“诶?这怎么回事?怎么没新任务发布了?”
“没有新的?”其它几人一听马上急了,纷纷围过去看他的屏幕,“最后一次报告是十分钟前…真是没了?”
为了确定这个事实几人还不约而同地掏出各自的手机,结果依然如故。他们还不死心地连续刷新了一会,结果任务没刷出来,倒是看到了一条公告:今夜新城区骚乱已得到控制,感谢各位的配合。
“这就结束了啊…”几名猎人发出哀嚎,“还以为起码能赚个十几头的钱来着…”
只有江桦在看到这消息的时候依然不言不语,只是又仔细确认一番后,才如释重负般将刀收入刀鞘,有意无意地看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大楼的影子映在夜幕中,零星的光点已经熄灭。
结束了么?他想。
……
向南五公里,白狼总部。
荆明摘下了耳机,缓缓靠坐在椅背上,直到此时他才从屏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电脑的光芒黯淡下来,映在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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