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找找,西找找,凡是灯光照到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没有。
随着呼吸,鼻腔里面吸进来的全是尘土,都特么快堵死了。
扭头看向那些黑咕隆咚的地方。
去那边找找,如果再没有,只能满城市溜达到处踅摸。
肩膀上的线团睡得很踏实,发生呼噜呼噜声,这货真是猫?咋长一副大老鼠的形貌体态呢?
一边在心里瞎寻思,一边发动嗅觉能力,到处闻。
今晚的月色很亮,即便没有灯光,也看到很远。
如果换做四天以前,晚上沐浴在这种月光下,画面会很美,散个步,听个小曲,会非常舒服。
可现在,充斥了一鼻子的灰尘味道。如果仔细闻,还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听说废墟底下死的人不少,估摸全是那天来楼得好有道理。
孟白趴在地上,撅着腚到处寻找b类物质。
他给能吃的这种特殊石头取的代号。
脑门上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也没在意,抬手扒拉到旁边。
啪,又撞上了。
又扒拉到旁边。
啪,再次撞上。
孟白火大了。
没完没了了是吧?
抬头一看,愣在当场。
随后下意识的在手边抄起一物,扬手砸了过去。
顺势调腚就跑,连滚带爬的跑出去老远,才满脸惊骇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东西。
“我去,这是个什么玩意?”
吓得他嗓音都变了。
一只庞然大物,毛色闪亮,银闪闪。
大狗,超级大的大狗!
他被吓毛了,对面的大狗也被他吓毛了,准确说是被他那一下子拍毛了。
硕大的爪子捂着鼻子,呆愣半晌,才想起来调头跑。夹着尾巴呜呜。
鼻子被砸得好疼,好酸。
双方相距二十多米。
孟白被吓得坐在地上没敢动。
大狗捂着鼻子呜呜。
孟白肩膀上睡觉的线团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尾巴像根棍子。
“叽叽,喵喵喵,叽叽,喵喵喵。”
那意思是,干它,干它喵的,干它,干它喵的。更奇葩的是,孟白居然听懂了。
都说猫狗是天敌,见面就打,这话果然不假。
当着大狗的面,线团彻底炸毛了。
可是那狗也太特么大了。完全颠覆了常识,科学的世界观。
孟白战战兢兢小声问线团,“咱哥俩现在跑,来得及不?”
线团弓着腰身,一个劲的叫唤,“叽叽,喵喵。”
干它,干它,神情激动,不可控制。
好嘛,完全失态了。
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刺激的。
孟白大气不敢喘,浑身绷紧,紧盯着前面,生怕对方忽然窜过来,二十来米的距离,对于那条超巨大的大狗来说,也就一个纵身的距离。刚好够一个突击冲刺。
正紧张着呢,就听对面传来一句,“呜呜,你特么拿板砖拍我鼻子!呜呜,好疼好酸。”特委屈。
“谁、谁说话?”
“我,是特么我。”
是对面那条大狗!孟白差点嘎一下抽过去。
肩膀上的线团聪明也就罢了,这年头鹦鹉还会骂人呢。
可大狗会说人话,这太颠覆了太颠覆了。世界观彻底崩了。
“咦?咦咦咦?大狗……哦,不对,狼人?这次魂化的造型蛮国际化的呦!北欧血统还是冈底斯山血统?难道是奥林匹斯山的芬里尔后裔?”
天上传来清脆语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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