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快来吧,想什么呢?来...”周红渠望着站在那默不作声的石秋兰,已经有些急了,走过来就抓着女人的手,往床边拉着。
还要抵抗的石秋兰,又哪是周红渠的对手,被他硬是一把给拖过来了。
“我不要...”低声的反抗着,可惜无济于事。
“又不是今天才这样的,来吧,秋来...别磨蹭的等周国成回来了...叫那混账知道了,又要抽风...”周红渠从侧身抱着石秋兰,双手箍的紧紧的,对石秋兰说着。
石秋兰听了一怔,不提周国成还好,一提周国成,顿时委屈涌上心头,石秋兰反抗的劲头渐渐消失了,手无力的搭在周红渠的手臂上。
周国成知道了,肯定抽风,不用想的,石秋兰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些年,周国成的小肚鸡肠和针眼大的心思,石秋兰实在太了解,自己在外面胡来,回到家还一天到晚的疑神疑鬼...这日子,想想,实在叫人感到无趣,令人窒息。
想到周国成的残暴凶狠,自己被他打了多少回,红的青的紫的,石秋兰不记得自己找了多少回借口和理由来跟学校的同事解释身上的伤痕。
想想石秋兰心里就冷了,身体上的伤痛,时间可以治愈,心里的阴影却又如何磨灭呢?
有家不归,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续的都不回来了。
脑子里渐渐的迷糊了,石秋兰不愿意再想了,守活寡的日子,够了,既然你在外面玩,好啊...
周红渠猛然的就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挣扎了,细微的变化让他很得意,矜持什么,装个什么,又不是第一回...这事啊,第一次和第N次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嘛,既然都做了,那又何必扭扭捏捏呢,真是的,对嘛,就要想这样...好嘞。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窗户上的窗帘遮的太严实,周红渠的手在女人的毛衣内四处游走,却只能凭着手上传来的触感,想象着石秋兰身子的模样。
“我们有多久没...”周红渠含混的问着,嘴巴贴着石秋兰的耳畔,无序的乱拱着。
石秋兰没有答话。
有多久了?她不记得了。
这两天石秋兰的心情本是极舒畅的,民办教师转正的资格落实了,心头的一块重担卸下,不用再整日的提心吊胆,焦灼的等待。
大早上的被周红渠这么一闹,石秋兰的心情便灰暗了许多。
她突然觉得很可悲,这么大的喜悦却没人分享,本来最亲近的枕边人,却如同最熟悉的陌路人,该怪谁?
“不要,不要脱了...”石秋兰又开始不配合了,周红渠想要把她身上的毛衣给剥了呢。
奶奶的,这女人越来越有性格了,越来越不听话了,周红渠心里暗暗的恼火着,拉扯了几次,硬是没能把石秋兰的红色毛衣给剥下来,这让他很不爽了。
“等下,我问你个事...”突然,石秋兰抓住了周红渠的手,不要他动,用了很大的劲头。
“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周红渠却依旧伸着脑袋往石秋兰的头边凑过来。
“民办教师转正的那个事...你倒底有没有帮我去问下?你催了没有?”石秋兰盯着周红渠,问了一个她在心里纠结了很久的问题。
塔玛的,女人怎么这么多事啊,老子说没说,办没办,你知道个屁啊...蠢女人,非要人哄几句就开心了...得得,我如你的意...
“这个事吧,确实有些困难...这个啊,你听我讲啊,镇上的那个教育组的主任,就是闫良闫主任,叫镇委把他给逮了...知道吧,你的事呢,我之前就是托他的...”周红渠开始信口胡诌了,他很自信,可以忽悠倒女人。
“那事情现在怎么样呢?还有没有希望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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