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办公桌上呢...这个事,我会认真考虑。
眼下却不是清溪镇的那几个倒霉蛋的问题,黄锐敏哪还有心思去顾及那个事,多关几天又不会死,先放一下再说吧,当务之急,解决富民铁矿暴露出来的这些麻烦。
污染的情况,怎么遮盖?
打了人,怎么处理?
舀了一口盘中红油浓郁的鱼三宝,吹了一口,热气缭绕,香,辣,满嘴鲜美,黄锐敏似乎有了主意。
事情要悄悄的干,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惊动了上面,屁股上是要挨板子的。
同样的夜色,同样的凄冷,笼罩在龙柱山,落雁湖。
落雁湖边依旧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劣质的音响里依旧传出破锣一般的嘶吼。
往田岭村去的道边,一片漆黑,苗翠花的小馆子里,大门关的严严实实,黑灯瞎火,只有楼上的木质窗棂的缝隙里还透出一些光亮,
“真的没事?”苗翠花紧张的声音,压抑的很低,似乎有些不放心。
“没事...怕个卵子,字都签了...县里的老爷们难道还自己打自己脸啊...没事。”翁炳雄不屑的语气,甚是傲然。
“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眼皮子乱跳...”苗翠花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松缓。
“哈哈,封建...”翁炳雄得意洋洋的笑着。
苗翠花是偷偷的听了田家民和黄国安招待镇上派下来的几个人时,在自己的饭馆里说的事,可把她惊的不轻。
本来对富民铁矿她也是没什么好感的,把这龙柱山炸的碎石乱飞不说,前面的那个湖,水都不能吃了,只是,自从傍上了翁炳雄,苗翠花的态度变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富民铁矿的一丁点消息,她都上心的很。
偷听到田家民和黄国安说的事后,苗翠花硬是一晚上没怎么合眼,第二天大早,就看到隔壁的田家民起床出门了,苗翠花在家呆不住,也早早的跑到店里。
便见田家民和黄国安带着镇委的一行人,真的在四处的查看,她这心里啊,便如猫挠一样,坐卧不安。
趁着田家民和黄国安领着一行人去羊角咀那边了,苗翠花锁了店门,直奔富民铁矿,找翁炳雄。
待她见到了翁炳雄,把事情告诉了翁炳雄后,哪知道,翁炳雄根本没当回事,要说以前呢,翁炳雄还真有点在乎,现在,他不怕了,手上已经有县委验收通过的整改面文件,白纸黑字,县委工作组的组长黄锐敏亲自签的字,还怕个球啊...
谁敢不服吗?敢说这个不作数吗?那不是打黄主任的脸,打县委老爷们的脸?
嘿嘿,清溪镇镇委?老子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吧。
查,查个卵子...尽管去查吧。
翁炳雄对官场上的一些潜规则精通的很,送走了县委工作组,钦差大臣们满意而归了,接下来,该干嘛干嘛呗,不能耽误我赚钱啊...老子喂了你们那么多,不能不捞回来吧?
安慰了苗翠花几句,在办公室内,锁上门,就搂着苗翠花,上下其手,这个女人还真不错,知道通风报信...唔,钱没白花...是个好娘们。
苗翠花慌的,这人真是,人家和你说这么要紧的事呢,你还笑的出来,这大白天的,那边的窗户窗帘都没一个呢,也敢...
女人低估了翁炳雄的胆子,他当然是敢,没窗帘有什么关系,对着一池的湖水,怕什么嘛...搂着女人哪里还放手。
两人在办公室正烈火干柴的燃烧着,正是炽烈之际,眼见着翁炳雄就要将女人就地正法的时候,窗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翁炳雄悻悻的松开怀里的女人,满脸的不悦,隔着窗户往外看,我靠,几十个泥腿子围在大门口呢,塔玛的这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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